早餐很簡單,兩碗米粥,清淡可口的小鹹菜,就可以飽餐一頓。
喝了一口米粥,香氣宜人,我問道:“師父,那個家夥怎麼辦?要不要把他找出來,也算給死去的人一個交代。”
陳師父放下碗,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道:“那個用你擔心?有警察呢,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話是這麼說,但我想死在黑袍人手上的,肯定不止那兩個,所以才生出要討還公道的想法。卻被潑了盆冷水。
“對了!”
我忽然想起了在王常銘別墅裏見過的那副供奉的畫像,陳師父說他也是“千皮門”的人,那會不會是同一人呢?
帶著疑惑,我把問題拋給了陳師父,而得到的回答卻是他也不敢確定,不過兩人的身形有點相似。
見我惴惴不安的樣子,陳師父笑著道:“他被我打成重傷,少說也得養十天半個月的,短時間內不會出來害人。”
“嗯”
進來了幾個食客,我沒有繼續問下去,繼續喝著米粥,腦海裏全是那個死人的慘狀,心中默然嘆氣。
沒等我從思緒中走出來,陳師父一指門口說道:“來了”
我抬頭一看,小南拎著手提包走進來,一見麵就問我們怎麼跑到這來了。
我和陳師父相視一笑,把事情說給她聽,小南點點頭,關切的問道:“你們沒事吧?警察有沒有懷疑你們?”
“沒事了,做了筆錄,說是後續會找我們了解情況。”
“那就好。”
我幫小南要了一份早餐,小丫頭低著頭喝了一口,看著她喝粥的樣子恬靜可愛,有點淑女的樣子,心底那點疑慮隨之打消。
吃過早飯,我們計劃著回店裏,昨夜跟著警察來到了市裏,離珍寶齋也不遠,直接腿著回去,就當是散步了。
正月初五過後,街上的店鋪陸續的開張了,但到虛依舊有過年的氛圍,路邊到虛都有賣小玩意兒的。
看到這些,小南的眼睛都不夠用了,因此我們的速度慢了下來,不知怎麼想的,要拉著我陪她逛街。
我擔心陳師父不同意,支支吾吾半天沒敢答應,沒想陳師父痛快的給了我一天假,要我陪小南好好逛逛。
在街口分開,我跟在小南身後,一會兒東瞧瞧,一會兒西看看,玩得不亦樂乎,此時的小南,像是換了個人,褪下了冷冰冰的外表,恢復了女孩子的純真爛漫。
這丫頭,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我在後麵傻傻的笑道,小南在路邊專心的挑選著東西,這時迎麵走來一個熟悉的麵孔,我快步走上前,同時他也看到了我。
“長生,你啥時候回來的,咋也不告訴我一聲。”說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沖上來狠狠的抱了我一下。
這人叫林寧,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家裏的條件還不錯,有個做生意的老爹,不愁吃喝,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打小我們在一所學校,中考過後,這家夥的成績慘不忍睹,直接輟學,下海幫他老爹打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