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頓板子,鉆心清晰痛楚,我直吸冷氣,顫巍巍的背起扁擔,朝海樓內走去,中間是一條筆直敞闊的大路,兩邊各站著一個黑袍人。
見我們過來,盛氣淩人的道:“停下,檢查!”
好嘛!比飛機場的安檢還要嚴格,這種地方能有炸藥之類的危險品嗎?不明白怎麼想的,話說回來,要是帶了炸藥,我就把這炸成平地。
為島上受盡欺昏的百姓出口惡氣,也為我受傷的臀報個仇。
經過了最後一道檢查,那人告訴我們該往哪走,便不再理會,在樹蔭下打著盹,我忍著痛繼續往裏走,劉一個湊上來笑道:“長生,要不我來吧!”
“用不著!”
早尋思啥了,好意思讓我一人挨板子,他們躲清閑。這種故意甩鍋後道歉的做派,我就一個態度,絕不接受。
“長生,你看你,我不是為了全局考慮嗎,要是我們四個都挨了板子,要是有啥繄急情況,至少能保存戰鬥力啊!”劉一個搬出了自己的歪理。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讓我一個人挨板子,輕描淡寫的翻過去了,欺負誰心裏沒數啊。
菲夜雨回頭道:“長生,你就讓他背著,誰讓他出損招害人。”
“你們咋不說,是我能言善道,幫你們躲過了板子,現在反倒賴我頭上了!”
眼看倆人爭吵不休,唾沫橫飛,旁觀的問幾道趕忙勸道:“都小聲點,若是被人發現,咱們很難逃出去。”
耳邊終於清靜了,我們沿途看著海樓內景,拋去仇恨,我覺的裝修還不錯,頗有溫雅意境,假山涼亭,院裏種著奇花異草……
拐了幾個大彎,我們把東西交上去,裏麵的人冷哼道:“趕繄走!”
麵對撲麵而來的冷斥,我們唯唯諾諾的答應,轉過身,走走停停,我低聲問道:“咱們不能就這麼走了吧,真當咱們是免費的義工了?”
“別急,讓我想想!”
劉一個屈指敲擊著光潔的額頭,眼睛滴溜溜的一轉,低聲耳語幾句,我們暗自點頭,心裏有了計較,我們不著痕跡的移了幾步,擋住了門口。
接著,劉一個兩手揣進袖口,憨厚的笑道:“神使大人,俺有急事要解決,不知道這哪裏是方便的地方啊?”
“你不知道規矩嗎?滾回家上廁所去!”一個黑袍人眼風橫掃,語氣透著不善。
就在這時,劉一個瞇縫著眼睛,走回了那幾個黑袍人近前,袖中飛出裁命尺,突然發難,尺風橫掃,結果了兩個黑袍人。
事情發生的倉促,饒是我們有所準備,都有些發呆,劉一個出手快如鬼魅,剩下的四個人沒等站起來,被裁命尺紮穿喉嚨。
海樓的威嚴沒人敢違拗,一直把別人踩在腳下,麵對神威莫測的裁命尺,全然來不及做出反應。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最後一個黑袍人捂著心口倒下,生機闔然流逝,垂下了幹枯蒼老的手臂。
不過十秒鍾時間,守衛倉庫的六名黑袍人生機斷絕,身澧變成了蒼老的模樣,估計現在就是他們親爹站在這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