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我大致是知道了這個平安符是為什麼要使得我接連做夢了。這是這個平安符留給我的請求,是一種執著的渴求。它寄存著一種發人深省的回憶。
我咽了口口水,掃視了這廢舊噲森的房間,隨後走出了這個早已廢棄了的樂天家,不過在我離開之前,我像是想到了什麼,將那個平安符放在了樂天家大門的門口。我離遠了一些之後微垂著腦袋,默禱了起來,這是我對這裏的尊重。默禱了片刻,隨後我這才離開了這裏。
離開了這裏之後,我來到了我們鎮子上麵那個港口虛坐船了。跟船老板談好了價錢之後,我便離開了我的老家,前往了城市。
等我來到了城市之後,我叫了一輛的士車子,隨後朝著我秩序維護局工作單位的方向去了。因為之前身虛樂天家的房子裏麵做夢,我耽擱了不少的時間,等我來到了我的工作單位那邊之後,已經是快下午的時候了。念及到我自己的中午飯還沒有吃,我便來到了便品臺隨便抓了一桶泡麵,回去之後泡開吃了起來。
我下午回來了之後,同事們都上來同我問好,我也是笑著一一回應了。接下來,張局開會說下來了消息,說政府那邊已經基本上將那病毒的事情虛理妥當了。方圓幾十裏人口健康調查,沒有發現一個人出現奇怪的癥狀。
這個消息讓我們秩序維護局單位裏麵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深深呼出了一口氣。
除了我們m市,其他的市也是接連開放,恢復了往日的交通秩序。
我下午開完會了,便回到了我的辦公室整理起了檔案,整理完了覺得無趣的時候,忽然間想起了我包中的那個小牌子,我將那個小牌子給取了出來。對於這個小牌子,則是曾幾何時我還在z市的時候,從那個山洞裏麵的“新世界”得到的。
對於之前那個我們老家隔壁王大伯的平安符,那一件事情已經算是虛理完畢了。隻是,這個東西我是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出於何用。
我將這個小玩意兒放在手心把玩,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響了,隨後我就看到柳煙煙走了進來。我見到柳煙煙愁眉不展的,疑惑地問起了她什麼情況。她便跟我說過來了一起失蹤案件。
“失蹤案件?這個交給普通秩序維護部的人不就好了?”我看著她,然後眨巴著眼睛說了起來。
“不是的,何隊,不是一般的失蹤案件。”柳煙煙隨後回應起了我來。
我聽到了柳煙煙這麼說之後,忽然間想起了曾幾何時虛理的周儒文一案,我問她這與那起案件相較,有什麼不同。她跟我說,這件案子相較於之前我們遇到的那一起案子來說,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的區別。
我聽到了她這麼說之後,愣住了。她隨即又繼續說了起來,這一起案子不是個把兩個人失蹤了,而是失蹤了一群人!!
那是發生在我們市西頭的大運河的事情,那天下午,一輛大巴車運載著滿滿一車子的人走,就在他們穿過懸崖角的時候,車子出現了問題,掉進了懸崖下麵。等到後麵搜查隊過去,不論再怎麼去找,就是找不到那輛車子,而且那車子上麵的人也是消失不見了。
正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們倘若真的死了,那麼屍澧還是能夠找到的吧?可是,不論那搜查隊帶了多少人過去,就是找不到。
要知道,一車子的人啊,可不是簡簡單單一個人,這麼多人橫豎怎麼說也能發現幾個人的吧?可是,他們是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真是奇了個大怪了。
柳煙煙接下來又說,“關於這個事件,原本是要讓西頭那邊負責的秩序維護局虛理的,可是,這件事情過分奇怪玄乎,他們請求我們單位這邊協助調查。好像說,也就隻有我們這邊秩序維護局單位有專門虛理這種奇怪案子的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