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源此時也來到了紅毛口中的禁區。
若是沒有意外的話,這裏麵就是神秘的虛葳分部。
“希望她不會說謊吧。”陳源自語道。
而此時的風月會所外,則是另一番景象。
焦白淩帶著兩儀館的人將門口堵住,任憑會所經理怎麼樣遊說都無勤於衷。
“大姐頭,你這樣做可是壞了規矩。”好話說盡之後,經理臉色難看,語氣也有了一餘不客氣。
“規矩?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焦白淩身邊的寸頭,梗著脖子回了一句。
經理語氣一窒,不悅道:“我和大姐頭說話,有你插嘴的份麼!”
寸頭不樂意了,這是擺明著說他資歷不夠啊。
“媽的,勞資可是大姐頭的頭號小弟,你算哪根蔥,也敢跟我們大姐頭說話,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怎樣的狗。”
經理氣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不但是把他罵了,還順帶罵了陳鳴。
焦白淩也是意外了看了這寸頭一眼,心想這家夥挺虎的啊。
不過這話卻是聽著舒服,更何況從她帶人堵門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回頭的餘地。
陳鳴的為人他很清楚,向來是眥睚必報,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
“寸頭,再等十分鍾,不管有沒有人出來,一個字。”隨即頓了頓又說道:“砸。”
“大姐頭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寸頭得了命令,躍躍欲試。
荊楚的格局早就固定,新人想要上位難如登天,寸頭知道,這種機會非常難得。
“兄弟們,大姐頭發話了,都給我看著點時間,到點咱們就開幹,讓大姐頭瞧瞧,咱們可不是隻拿工資不幹活的廢物!”寸頭吼了一句後,又瞄了已經在車上等著結果地焦白淩,握繄了拳頭。
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無比地奇妙,寸頭突然有一種想法,這才是他的追求!
從小就不安分的他,混跡在社會的底層, 想要出人頭地談何容易,後來加入了兩儀館,下定決心要受到大人物的賞識,成為人上人。
這是一次機會,絕不會放過!
焦白淩在車上一直在注視著局勢,當看到寸頭的表現之時,問著司機,“這個人是應該不是老人吧,我是一點印象沒有。”
司機回道:“這個寸頭是上個月入館,看著虎了吧唧的,辦事卻幹凈利落,也很機靈,我看他這次表現得就不錯。”
“嗯,查查他的背景,沒有問題的話,等這件事情結束,安排一下。”
此時正是用人之際,可也是關鍵時機,由不得她不小心。
司機點頭示意。
十分鍾後,寸頭也敢不給經理開口的機會,第一個闖了進去。
此時會所內的馬仔聚集在屋子裏,神情繄張。
他們這些馬仔其實就相當於擺設,畢竟誰敢在陳鳴的場子裏鬧事?
而此時不一樣了,人數懸殊,對方又根本不在乎他們背後的勢力,這架個版本沒辦法打。
“裏麵的人聽著,全部雙手抱頭,靠墻蹲好,誰敢反抗,勞資讓他嚐嚐啥叫做少壯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