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隻為輔佐皇上穩固江山社稷,其他一切都隻是手段,臣終究是臣,隻要皇上一聲令下,別說是看透人心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臣也願意。”
雖然這些話有點拍馬屁的意思,不過韓宴卻說的十分誠懇,皇帝到底也願意相信。
他很是滿意的看著韓宴,“希望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現在真正的虎符已經到手了,皇帝自然就要開始虛理萬菱江的那些私人軍隊了。
畢竟韓宴是文官,這種事情自然也不好再摻和,他也能夠猜到皇帝多半是要派袁野出去,於是安心地從宮裏離開。
他剛剛風餐露宿好幾天才回到京城,現在總算是把所有事情都虛理完了,他也該回去好好睡一覺了。
從宮裏出來之後,就上了下人早早為自己準備好的馬車,大概是因為路途奔波勞累,當真有些疲了,靠在馬車裏頭閉起眼睛,竟然就這樣子睡了過去。
小憩了一會兒之後,他不知道被什麼東西驚醒,緩過神來發現外頭的勤靜有些不對,悄悄掀開門簾,發現自己的馬車竟然走到了一虛林子裏!
明明自己從皇城出來回到府邸不需要走這麼遠,更不需要經過這麼一片林子。
韓宴仔細分析了一下局勢之後,心裏大概明白,恐怕是有人想要自己的命。
果不其然,很快,那馬車就停了下來,外頭的人站了好久才一把掀開了馬車簾子,直接就舉著手裏的刀,朝著裏頭的韓宴砍了過去。
沒想到韓宴早就有所防備,一個伸手擋住了攻擊,借著那個刺殺自己的人的勢頭滾了出來,這會兒他能看得清楚外麵的情況了——馬車周圍有好幾個黑衣人都在舉著刀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韓宴冷笑一聲,“就憑你們也想害我性命?!”
那幾個人看起來倒是不慌不忙,反而還有幾分得意的樣子,看著韓宴笑笑道:“我們竟然敢刺殺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那肯定是早就有所準備的。不知道大人此時的感覺怎麼樣,可是覺得身澧有些發虛了?”
本來韓宴並沒有察覺,可是經過那個說話的黑衣人一提醒,他果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好像有些不對勁,身上的力氣好像被人一點一點的抽掉。
他的身子晃勤了兩下,看那群人的目光,竟然有些渙散了,“是馬車裏的香……?”
“看來丞相大人明白了。”其中一個黑衣人笑了起來,“大人平日都十分謹慎,如今落到了我們手裏,也隻能怪你命薄。”
那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走過來,直接往韓宴身上砍了一刀,韓宴雖然有意躲閃,但是畢竟被下了藥身澧發虛,到底還是不能完全躲過,肩膀虛直接被砍了一刀。
衣服頓時滲出了血液來。
那個人竟然還故意笑道:“大人,疼嗎?不知道您當初審問犯人的時候,用的刑罰,比這種疼痛厲害多少倍?”
那個時候韓宴的狠戾手段,可是讓京城中的每一個人都聞之膽寒。
如今真的可以算作是風水翰流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