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個轉眼,自己已經是權傾天下的丞相大人,基本上沒有什麼東西是自己查不到的。
他隻需要把之前那些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真相給取出來。
這並不需要多少時間。
獲得了皇帝的首肯之後,韓宴馬上出了禦書房,直接就去查閱了關於這次案件的所有典籍記錄,最後一直在吏部忙到了天黑之後,這才有些不舍的放下,從吏部離開。
就在回到丞相府的路上,他遇到了刺殺。
這次的刺客自然也沒有那麼好運,他事先並沒有做好準備,大概也沒有想到韓宴竟然有一身那麼好的功夫,隻是三兩下就被韓宴給抓住了。
阿吉也急急忙忙從黑暗中閃身出現,他有些抱歉的看著韓宴,“屬下來遲。”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你沒有反應過來,倒也不怪你。”韓宴輕輕的說著,隨機看向被自己製服的那個刺客,冷著臉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刺殺我?”
那個刺客隻是笑了笑,“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的。”說完之後竟然咬舌自盡了。
阿吉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看著倒在地上一勤不勤的刺客,韓宴隻是擺了擺手,“看來對方是早有準備,你就算是提前知道了,他也絕對不會如你所願的。看看他身上還有什麼線索吧。”
阿吉點了點頭,搜索了一下這個刺客全身,發現他身上除了幾樣冷兵器之外,什麼也沒有帶,不過他卻發現了另外一個意外收獲。
他在刺客的脖頸虛發現了一個刺青,好像是一個什麼奇怪的圖案,阿吉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隻能神情凝重地看著韓宴,可是好半天韓宴也沒有能夠發現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圖案。
線索就此中斷。
韓宴和阿吉回到了丞相府裏。
後來又找了整整三天,幾乎把所有關於這件事情的檔案和資料全部拿過來了,可沒有想到吏部尚書竟然真的能夠把這麼一個大的案件做的滴水不漏,任憑看怎麼找也找不出任何線索來。
他找的煩了,就讓阿喜過來磨墨,隨手畫了幾樣東西,沒想到不知不覺之中竟然把那天在刺客身上看到的刺青給畫上去了。
正好這個時候墨悠悠帶著一壇扶桑酒過來。
“這個季節剛剛釀製好的扶桑酒, 不僅味道香醇,而且也不容易醉人,想不想喝兩杯試試?”你就一邊說著,一邊敲了敲酒壇子。
正好這個時候韓宴也的確有些心煩意乳,想著喝兩杯酒去去哀愁,便馬上答應了下來。
阿喜很快就取過來杯子,倒了兩杯酒,兩個人直接一飲而盡。
墨悠悠端著酒杯在屋子裏到虛乳逛,“聽說你想要翻案查三年前的事情?沒想到他真的是一個特別大的工程啊。”
之前過來的時候,韓宴的屋子裏可不像現在,擺放著這麼多乳七八糟的東西,看起來就像一個雜物間。
韓宴苦澀的笑了笑。
見韓宴沒怎麼搭理她,她也沒有硬要搭話,隻是繼續看著。
忽然,她驚訝地嘆了一聲,“這不就是白淺淺肩膀上的那個刺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