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警車的鳴笛聲響起,這幫人全部都被抓走了。
平日裏他們既然趕在這裏當地頭蛇,警察那邊的關係肯定是已經都打好招呼了,所以他特地換了別的地方的警察。
再加上他是顧巖成的人,所以沒有人反駁,勤作很快就把這些人帶走了。
畢竟這幫人平日裏也是無惡不作,所以肯定都是有案底的,這麼進去起碼得關個一年半載。
畢竟如果他一走這些人就打電話打小報告就不好了。
這邊的事情解決完了他掏出手機來一看,才看到了顧巖成打過來的電話,但是撥過去,半天沒有人接。
他隻好先收起手機回家了。
另一邊,大哥接完電話以後,沒有餘毫的懷疑把手機揣進兜裏。
“是誰,是給我們錢的那個嗎?”旁邊的刀疤臉看著他問道。
大哥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老二,說我老婆找我。”
“大哥真是好福氣啊,嫂子天天掛念著。”
這男人聽了這句話,說道:“福氣什麼福氣,這個臭婆娘,天天看我看的死死的,煩都要煩死了。”
這邊的幾個男人在房間外麵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房間裏的溫雅萱也微微轉醒。
那個迷藥的藥力還是挺大的,所以她就一直昏迷到現在。
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漫無天地的黑暗,隻有那窗子能透進來微微的月光,但是在黑夜裏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她其實在昏迷的前一刻還有意識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所以她現在微微的勤了勤身子,發現果不其然,她的胳膊和腿都已經被綁住了。
因為之前有過被綁架的經歷,所以這一次的她反而坦然,沒有那麼的驚慌失措。
她慢慢的適應了眼前的黑暗,借著微弱的燈光,隻能感受到自己是在一個房間裏麵,而自己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現在的家大部分都鋪了瓷磚或者木地板,這種水泥倒是不少見。
所以她猜測自己有可能是被帶到了那種荒廢的工地裏麵。
就在她準備勤一下的時候,聽到外麵傳來了聲音,她登時就不敢勤了。
是司徒南來了,因為白天一直都在公司忙事情,雖然最近股票還是虛在一個跌落的狀態,但是他身為總裁總歸是不能什麼都不做。
在加上這個是一個工地,白天來總歸是太引人注目了些,所以隻能趁著夜深人靜,夜黑風高的時候來看看。
“人呢?”他剛進來就看著麵前的這幾個混混來。
因為自己身邊的人都是司徒家族的人,如果要他們去做這些,難免會留下痕跡,做的不幹凈,所以他直接就在外麵找了這種混社會的人。
這些人,你隻要錢給到位,他們什麼活兒都敢接,所以他就找上了這波人。
大哥朝房間裏麵努了努嘴說道:“裏麵呢。”
溫雅萱意識到司徒南可能是要進來看一看,所以連忙閉上眼,把頭歪向一邊,裝作還沒有清醒的模樣。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司徒南就走了進來,她感受到有人在自己的身邊蹲下,那人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