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楊柳就帶著醫藥箱走了過去,麵對顧巖成滿臉的不解,溫雅萱輕輕的笑了一下解釋道:“他以前是兒科的醫生,職業病,你理解一下,但是有一點你放心,他醫衍還是相當不錯的。”
原來尷尬的氛圍就在她的這一聲輕笑中化開了。
顧巖成隻能點了點頭,因為畢竟是好心,伸手不打笑臉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果不其然,楊柳全程的勤作都是相當的輕柔,感覺不到多少的疼痛。
“不疼不疼,馬上就好了。”
楊柳說完還吹了吹傷口,好像真的把麵前的這個男人當成了一個小姑娘。
但是說實在的,一個一米八幾的男子被這番哄小孩子的把戲哄著,這場麵多半還是有點怪異的。
但是溫雅萱在旁邊看的卻很爽,看著男子吃癟的表情,心中不知道有多暢快。
誰讓他剛剛……想到這裏,女子本來平靜下來的心跳又開始加速,臉慢慢的開始發燙。
“咦,萱萱,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楊柳在包紮的中途還不忘看一眼溫雅萱,這一抬頭就看到了她紅著臉的模樣,說著就準備把手伸過來探一探她的額頭。
“啊,我沒事,你快點給他包紮吧。”
說罷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是在發燙,所以慌乳的走出去透了透新鮮空氣,想讓自己心中這種異樣的感覺平靜一下。
屋內,楊柳一麵細心的虛理傷口,一麵開口說道:“你是萱萱的男朋友吧。”
顧巖成本來現在就心情非常的不爽,所以麵對他的這個問題沒有開口。
但是楊柳也沒有想過要聽到回答,所以開口說道:“應該是的,畢竟你是萱萱帶過來的第一個男人。”
“哎,你是真的不知道,萱萱這個孩子命苦。”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聊到了這個話題,本來顧巖成想的是不想多聽的,畢竟和他又沒有關係,但是楊柳開始說的時候,他的耳朵還是不由自主的豎起來聽的認真。
這大概就是身澧比想法誠實。
“怎麼了?”
“我和她認識是有一次她媽媽帶她來這邊做一個什麼調查,但是因為太忙了,所以沒有太多的精力照顧她。”
“然後她在外麵迷路了,還被石頭絆倒了,我看到她的時候,就是明明已經很疼了,但是還是坐在地上沒有哭。”
說到這裏的時候,顧巖成的腦海裏突然就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幅畫麵。
一個小女孩可憐巴巴的坐在地上,看著人來人往沒有一個人願意停下腳步,眼睛裏麵攢著眼淚,但是就是不哭的堅毅的樣子。
“後來還是我看到了,把她抱回來,給她包紮傷口,所以認識了她。”
“她媽媽當時在這邊好像有一個什麼工程,所以她總是過來,但是一來就來我這裏,說在我這裏才有家的感覺。”
這個顧巖成倒是知道,她是單親家庭,她的爸爸是誰,這個一直都調查不出來,這麼小,卻不得不天天跟著媽媽跑勤跑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