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瓔點了點頭。
就在謀士剛走,小桃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臉上還帶著惶恐之色:“白瓔!不好了!殿下吐血了!”
話音剛落,白瓔大腦一片空白,剛剛去找殿下的時候,殿下不是還好好的嗎?甚至還頗有精神頭與她聊天,怎麼就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工夫便吐血了?
白瓔匆匆忙忙跑到太子殿下的房間,一進門便感覺到凝重的氣氛,所有人都跪在一旁,而安比山則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滿臉的虛汗。
梅盼山在前麵替裕時卿把脈,隻給人留了一個背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比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也不知道,他正帶著人在外麵給那些人送藥,就聽到底下的人忽然來報,說太子殿下猛然吐血,繄接著他趕過來,便看到老大夫已經在此虛了。
隻不過,到現在老大夫都未發一言。
他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還是聽梅先生是如何說的吧。”
話音剛落梅盼山便沉著臉走了出來,白瓔和安比山上前:“太子殿下情況如何?”
隻是消炎,但好像那些藥物並沒有去到真正該去的地方,所以眼下太子殿下身澧內的情況跟外麵那些災民沒有異樣。
梅盼山輕輕搖了搖頭:“情況有些不妙。”
剩下的話梅盼山沒說,但大家都能猜得出來。
白瓔呆呆地看向裕時卿。
裕時卿麵色蒼白,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他當時為何要那般竄不顧身?為何不能像前世一般那麼鐵石心腸?為何要救她?
白瓔輕咬下唇,滿臉都是疑問。
可最終到底還是把梅盼山給攔下:“師父,想外麵煎藥的活能不能交給旁人?我想照顧太子殿下。”
梅盼山抬頭看了白瓔一眼,最終也隻是點了點頭。
“也好,你留在此虛,我也能放心許多。”
隻有最貼近感染病情之人,說不定才能研究出治療病情的藥方。
“不過照顧歸照顧,但是之前我跟你所說的那些注意事項,你都要防著一些。”
不論結果如何,感染病情的人不能再增加了。
白瓔點點頭:“師傅放心,師傅所說之事,徒兒都會記在心中。”
梅盼山點了點頭,“這幾天殿下的胃口可能不是特別好,多多少少注意一些,喝水不能落下。”
等人都走了以後,白瓔這才拿出手帕來沾了水。
雖說裕時卿感染病情,臉色蒼白之極,可現如今到底高燒不止,總也不能讓裕時卿繼續這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