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震驚四座!
原本吵雜的賓客此時閉口不言。
此人到底是誰?一言不合居然就敢當眾殺人!而且殺的還是張家的人!
這可是張家,號稱幽州的土皇帝!
在幽州張家的話甚至比掌管幽州一地的官吏還要好使!
他難道不知道在幽州,得罪了張家就是死路一條?
當真是活夠了?
此人今夜必死!
而後便又是一陣瘋狂的嘲笑!
“哈哈哈,笑死人了,還隊長?什麼隊啊?足球隊啊?”
“嗬嗬,就是,別是什麼特種部隊吧,我好害怕呀,哈哈哈!”
“哼,別說他看起來就像是個不要命的瘋子,就算是真是個什麼特種部隊的隊長,也不過是個當兵的,殺了張家的人,也等著死吧!”
“哎,你說,這是不是張家特意導演的一場戲,就為了讓我們看個樂嗬?”
正說笑間,張家大門突然打開,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人領著一大幫安保人員沖了出來,隻是掃了一眼,便知道和周圍賓客格格不入的呂然和夕顏二人是罪魁禍首。
大手一揮,指向呂然怒道:“去,把那人抓過來,打死,女人長得還挺漂亮,要活的,今天二少爺大喜日子,正好當個通房丫鬟!”
可話音剛落,便傳來一聲巨大的 響,7.62的子彈正中管家腦袋,頓時爆成一團血霧,連帶著還少了半個身子。
殘酷的景象,讓原本還抱著看熱鬧心思的眾人頓時一驚,隻是震驚還遠遠沒有結束。
道路另一邊,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響勤,三十餘輛軍用裝甲車緩緩駛來,而裝甲車後麵還跟了一輛坦克!
坦克!
那特麼是坦克!
周圍的賓客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了,隨著裝甲車和坦克的駛來,場上充滿了鐵血與肅殺之氣。
一些心理素質差一些和膽小的賓客,已經昏倒過去。
裝甲車齊齊停好,每輛車上都下來一隊荷 實彈的士兵,數百隻 對準了張家大門和賓客,又分出一支小隊,去卸了那些剛剛趕出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安保人員的警棍。
一身穿軍官製服的高瘦男子走了過來,對著呂然行了一個利落的軍禮,昂然道:“幽州裝甲師三團團長董傑向軍神呂王報道!”
聲音洪亮,在場之人皆都聽得一清二楚。
軍神呂王!
三百年來,皇室第一次封的異姓王侯!
一人可抵一軍!
手握掌控全華國境內所有兵權的戰神!
“求呂王大人大量,饒命啊!”
“我們不知呂王身份,冒犯呂王,還請呂王原諒我等!”
一時間眾多非富即貴的賓客們哭天喊地,再不見剛剛傲氣淩人,出口嘲笑的呂然的那種高人一等的樣子。
“隊長?”夕顏詢問,隻是眼神卻有些不善,尤其是那那幾個出口諷刺的賓客。
呂然視若無睹,踏步邁進張家大門,臨走前留下了一句話:“那個說不過是個當兵的,殺了,其他人懲戒一番放了!”
“是!”
董傑高聲大喊,而剛剛出言不遜的那位賓客,此時已經昏死了過去!
呂然走進張家,屋外的事情似乎尚未傳到裏麵,眾多賓客們依舊在把酒言歡,大廳中央,張家二少爺,張凡正舉杯歡慶,答謝前來祝賀的眾多賓客。
角落裏,蘇小沐麵色慘白,神情落寞,眼神中再無往日靈勤,如同一個行屍走肉一般。
“多謝大家來參加我和小沐的婚宴,我張凡在這裏先敬大家一杯!”
“你辦婚宴,我同意了麼!”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張凡的臉上頓時漆黑一片。
“誰?我大喜日子,那個不要命的要來搗乳!”
張凡的臉上掛滿戾氣,從小到大從來沒遇見過敢這麼跟自己說話的人!
“我,呂然!”
呂然的身形從眾人中走出。
角落裏的蘇小沐渾身一顫,而後震驚的看著呂然的身影,猶如死水般的雙眼頓時有了光彩,正想要沖到呂然身邊,不知何時蘇衛突然走到跟前,一把抓住了蘇小沐,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