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蕭久安臉色這麼差的原因,粱羽寧剛剛還把,蕭久安心情不好的原因歸結於公務之上,本來說是休息的,下午回來又被叫出去了。
公務上難免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昏力也是一定有的,粱羽寧也掙紮一番後,讓蕭久安釋放昏力了。
可惜,不是因為公務,蕭久安從來不和粱羽寧提起公務,粱羽寧也默契的從來不問,所以蕭久安在做什麼,粱羽寧卻是一無所知。
粱羽寧給自己的理由是,她沒有資格問,問了也是找打臉,就像是蕭久安以後愛上了別的女子,她也沒資格吃醋一般,她不是蕭久安愛過的女子,沒有那個資格。
現在連正妻也不是,就更沒有那個資格了。
粱羽寧沒心思在吃飯了,匆匆扒拉了兩口,就讓人把飯菜撤下去了,可一轉身,眼淚就下來了。
也許在沒有多少機會一起吃飯了,心裏揪揪的難受,可沒多久,粱羽寧把眼淚一擦,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怪不得別人。
粱羽寧約莫猜到了蕭久安為什麼臉色這麼差,但她也隻能生生的忍住,一切都快結束了,很快,她想看到蕭久安的臉色的機會都不再有了。
粱羽寧再次起了個大早,但再早也是在蕭久安去上早朝了以後,她一如既往地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她身上的花香換的頻繁,一時半會兒,絕對很難捉摸到粱羽寧身上的花香,但每天一起生活的人,就能猜到,粱羽寧冥冥之中是在有規律的變換。
如果說蕭久安此時還猜不到粱羽寧這麼做的原因,那是不可能的,這也是蕭久安悲傷的地方,原來枕邊的那個女人一直都在計劃的離開他。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轉眼之間,又是傍晚了。
飯桌之上,兩人像昨日一樣,都默默地吃著飯菜,蕭久安已經有一天沒有和粱羽寧說話了,這是以往不曾有的情況,每次蕭久安回來,都是和粱羽寧說上一會兒話,情況越發的白日化了。
“王爺,我明日想出去買點東西,順便出去逛逛,好久沒逛京都了,都不知道變成啥樣了。”粱羽寧忍耐了很久,每次話到嘴邊,都生生的吞下,但有些話,還是不得不說,早說晚說都得說,咬咬牙壯壯膽也就不怕了。
蕭久安把本來拿在手中的筷子,“啪”的放下,一言不發的看著粱羽寧,眼神很深,粱羽寧望著那一譚深水,根本摸不透對方的想法,但確有一些後怕,現在的蕭久安看粱羽寧的眼神,仿佛就是敵人一般。
幽深的眸子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蕭久安留下話就走了,不再看粱羽寧一眼。
粱羽寧餘毫沒有因為蕭久安答應了自己而感到高興,喉間總是噎著一些話想說,但又不能說。
粱羽寧像昨日一樣,草草的扒拉了幾口飯菜,就讓人把菜食撤下去了,她實在沒什麼胃口,大約是因為蕭久安的眼神吧,也可能是因為她自己的心情所致。
粱羽寧連著起了個早,卻意外的聽到了一個消息,李將軍昨夜竟然暴病去世了。
每個人總有死亡的那一天,但來的未免太突然了,上次在宮裏還遠遠的瞧見了,身子看起來還挺硬朗的,但才幾日,便已經噲賜相隔了。
“那……”
“小姐要問的是八小姐吧?”錦媛在粱羽寧還在思考的時候,便搶先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