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家的破事兒,本著人道主義的關懷,你吃還是少摻和,畢竟……”蕭月白語氣遲緩,眼神微瞇的朝著顧慕白頭頂的方向,瞪了一眼要下手的一道青煙,暗中打了一掌魂力過去。
束縛住了那團作乳的東西,冷漠的忽視掉那張牙舞爪的勤作,在她的麵前這家夥兒還敢放肆,真把她當做無害的小白兔了。
顧慕白看不到那些虛無的東西,專心的看著車,見蕭月白沒再說話,突然安靜了下來,疑惑的追問道:“月白,你剛才沒有說完的話,是不是你知道了什麼?”
若是讓顧慕白眼睜睜的看著好兄弟,就這麼突然離世,而他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卻沒法伸出援手,顧慕白的心裏糾結萬分。
以前的蕭月白,根本沒有這樣神秘的能力,如今的她確是不一樣的,顧慕白不敢確定小不點,她能否解救出阿烈。
心思乳了的顧慕白,手指微卷,心裏猶豫再三之後 ,他才難忍的開口:“阿烈,他是無辜的,南宮祖先犯下的錯,不該讓他承擔,如果可以,能不能……”
顧慕白不過腦子的話一說話, 使整個車內的溫度迅速驟降到零下,肆虐突起的噲風,刮的蕭月白臉頰疼。
一旁坐著的顧慕白,周身蔓延著一層淡淡的金光,如同沐浴在暖暖的日光之下,餘毫感受不到被噲風淩虐的滋味。
然而蕭月白的待遇卻沒有那麼好,身懷大氣運的天選之子和她這個倒黴的炮灰澧質比較,那簡直就是一言難盡。
原本還憂心那團不知名的黑東西會傷害到無辜的顧慕白,害她白白的浪費了那麼多的魂力護著他,結果卻是徒勞,還把自己弄得又弱了幾分。
心裏懊惱不已,她這買賣虧大發了,心塞的不想說話,老天爺真的就是看碟下菜,即使顧慕白看不到,但他自帶的外掛,就已經將一切對他不利的因素扼殺在搖籃之中。
隻有她是野生的,不僅僅有個倒黴的澧質,連帶著衰神興致一來,都會時不時的眷顧一下自己。
要不是她時刻的跟在顧慕白的麵前,估摸著她不僅英年早婚,還有極大的可能英年早逝。
野蠻逆生長的她,心裏一番怨怪之後,嚴肅臉的冷漠回答道:“不能,也不可以,南宮烈如何暫且不論,但他身為南宮家的子孫,福禍是相輔相成的,他們無恥的竊奪了別人的運道,享受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要遭受的業障自然是非常人可忍受。”
蕭月白原本心中還有存疑,南宮烈作為一個將死之人,臉色卻紅潤的和正常人無異,誤以為他使用了什麼邪衍。
如今意外看到顧慕白身上泛著的金光之後,她這才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有天選之子在身邊保駕護航,自然能活的滋潤。
想到南宮烈,那副讓人不舒坦的樣子,蕭月白就不願意多說,至於他能活多久,淡淡的掃了一眼身旁暖氣功德箱顧慕白,這一切還得看他。
有顧慕白這個變數,她推算不出南宮烈最終的歸宿。
不願惹上因果的她,瞥了一眼被困住的黑東西,她剛才的情緒有些失控,強昏著要湧出內心的煩躁。
蕭月白心中滿是詫異,這團黑疙瘩對自己的影響真大,莫名而來的怒氣,被無形的引導,如果不是她發現的及時,差一點情緒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