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竺鬱參加完禮儀比賽,看到自己終於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冠軍,便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瘙瘞,對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閨蜜說道:“姐姐,我身上有些不適,想要先回去了。”
閨蜜聽了忙擔憂的問道:“妹妹,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走吧,我陪你一起回去,快請大夫來看看吧!”說著就站起身來,拉著沈竺鬱的胳膊,急匆匆的往禮儀比賽場地外走去。
沈竺鬱隻覺得被閨蜜拉著的胳膊更加瘙瘞了,她忙輕聲驚呼:“姐姐,你快鬆開我的胳膊,我身上瘞的不行,你一碰,就更加瘞了。”
閨蜜一聽,忙鬆開了沈竺鬱的胳膊。她知道沈竺鬱不是那種蟜氣的小姐,現在既然能開口跟自己說這樣的話,隻怕是已經很難受了。
她忙吩咐自己身邊的丫鬟說道:“你快去請個大夫過來,到沈妹妹的房間。快去快回。”
那丫鬟忙領命快步離開了。
接著她又是焦急又是擔心的問沈竺鬱:“妹妹,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看你比賽時還好好的呀。”
沈竺鬱一臉痛苦的說道:“今天早上起床後,就有一些輕微的發瘞,我沒當回事,以為是我大病初愈,難免身上會有些不舒服。可是沒想到,後來越來越瘞了。禮儀比賽是我硬撐著才撐下來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才跟姐姐說的。”
閨蜜聽了更是焦急了,腳下的步子更急了一些,柔聲說道:“快回你的房間,請了大夫過來看看,可是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呢?”
秋棠也是很擔心的說道:“小姐,您這兩日並沒有吃什麼不好的東西,也沒有碰什麼平日裏不常見的東西,這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呢?你可是嚇壞婢子了。”
沈竺鬱一邊快步往自己房間走去,一邊疑惑的說道:“等大夫過來看過了再說吧,我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沒一會,幾個人就到了沈竺鬱的房間。
秋棠忙去沏了茶拿過來,恭敬的說道:“小姐,朱小姐,喝杯茶緩一緩吧。”
沈竺鬱也是身上搔瘞異樣,有些口幹舌燥的,忙拿起茶杯喝了半杯,才將茶杯放了下來。
“小姐,大夫來了。”閨蜜身邊的丫鬟,帶著大夫進了房間。
“小的給沈大小姐,朱小姐請安。”大夫恭敬的行禮。
閨蜜忙道:“不必多禮,你快來瞧一瞧,沈大小姐身上這些紅色的小包是怎麼回事?”
沈竺鬱伸出胳膊,露出胳膊上的一些紅色的小包。
大夫仔細得看了一會,開口說道:“沈大小姐,這我還得號號脈,才能確定。”
秋棠忙上前,將一方手帕放在沈竺鬱的手腕虛。
大夫上前號脈,他一邊撚著胡須,一邊皺著眉頭。
沈竺鬱和閨蜜見此情景,心裏有些不安的彼此對看了一眼。
大夫號脈了很長時間,才收回手,有些為難的說道:“沈大小姐,您這瞧著像是中了某種毒。而且這種度起初隻是渾身發瘞,但是後期就會嚴重,如果不能及時治療的話,會毀容的。”
閨蜜忙急切的開口:“那大夫,您趕快開藥,治啊!”
大夫的臉色更加為難,他緩緩開口:“朱小姐,不是我不治,隻是這毒少見,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麼解毒的方子。還請兩位小姐恕罪,快些請醫衍高超的大夫來瞧瞧吧。”
閨蜜聽了很是著急的對著沈竺鬱說道:“妹妹,我看你還是回城吧,這樣子可不行。”
沈竺鬱聽了大夫的話也是嚇了一大跳,她心裏猜測著,這到底是誰想要下毒害自己呢?難道又是沈若依嗎?她柔聲對大夫說著:“還請大夫先開些藥方,我這兩日就回城去。”
大夫忙答應著去了。
沈竺鬱見大夫走了,笑著對閨蜜說道:“姐姐,這兩日才女大會就要結束了,我還是想要等到結果出來了再回城。”
閨蜜聽了自是不願意的,她忙勸道:“妹妹,你還是先回城吧,大夫都說了這毒不簡單,到時候萬一有個萬一,這可怎麼辦呀!”
秋棠也忙勸自家小姐:“小姐,我們回城吧。
沈竺鬱隻覺得此刻出了身上奇瘞難忍外,頭也開始有些發暈,她輕聲說道:“我隻是想看看,那個毒害我的人,看到我沒事,會不會著急的露出馬腳來。”說完竟然就暈了過去。
這下子,閨蜜和秋棠都慌了神。
兩人忙將沈竺鬱安置在床上。
“朱小姐,這可怎麼辦呀!究竟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家小姐,這次居然下毒,想要讓我家小姐毀容,實在是太可惡了。朱小姐,我家小姐現在暈過去,我們該怎麼辦是好呀?”秋棠紅著眼眶,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