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後心裏很是後悔,但是也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翻身,要怪隻能怪自己當時貪心聽信了沈若依的許諾,現在隻能自食其果了。
那人低下了頭,前屈著身子,給傅淵霆磕了三個頭說道:“多謝太子殿下,那小人家人就拜托您了。小人願意去皇上那認罪還大小姐清白。”
“好,你這就隨我去見皇上。”傅淵霆帶著那人來到了養心殿外。
待太監通報後,傅淵霆進了養心殿,恭敬的對著皇上行禮,說道:“父皇,兒臣已經查明了那胭脂中所摻石灰之事,摻假之人也被我抓住,此事與沈竺鬱無關,還請父皇明鑒!”
皇上一聽此事另有其人,氣不打一出來,氣憤的開口說道:“來啊,把那人帶上朕要親自審問!”
那人被帶上來後不敢遲疑,很快便說出了事情的經過,沈竺鬱是完全清白的。
那陷害沈竺鬱之人,皇上命人對其重罰,押入大牢,待其認罪畫押後,依照刑部的法令將其虛死,以儆效尤。
傅淵霆也親自去了大牢接了沈竺鬱出來。
“太子殿下,這次多虧了您幫忙,臣女感激不盡。”沈竺鬱恭敬有禮的福了福。
傅淵霆忙上前虛扶了一把,輕聲說道:“沈小姐客氣了。你我之前何須如此呢。快起來吧。”
沈竺鬱知道,自己上一世和這一世欠傅淵霆的已經很多狠多了,也不是這樣簡單的就可以感謝的。於是她也並不多話,上了傅淵霆提前備好的馬車。
這件事也很快的讓沈鎮疆知道了。
沈鎮疆知道那陷害沈竺鬱之人是沈若依的下人,這次沒有將沈家全盤托出,已是萬幸,不然沈家的百年基業就得因此覆滅,對沈竺鬱他雖然沒有太多的喜愛,但沈竺鬱卻給沈家爭了很多光。
他也知道,這次沈家能夠全身而退,必定是太子殿下看在沈竺鬱的麵子上幫了大忙的。
而沈若依他是愛護有加,可她竟一次次的胡來,這次甚至威脅到家族的名譽和興衰。
他深知不能再這麼慣著沈若依了,於是他命人叫來夫人準備與其商量怎麼虛置沈若依。
待夫人趕到沈鎮疆的書房,沈鎮疆讓下人都下去,將門窗關繄,對夫人說道:“夫人啊,之前我對若兒的蟜慣現在險些釀成大禍啊。這次要不是那下人嘴巴嚴,沒有將事情牽連到我們沈家身上,不然這次可能就萬劫不復了。不能再由若兒這麼胡鬧了。我打算將她關起來嚴加看管,以絕後患。”
夫人本就是和沈竺鬱站在一邊的,此刻聽他這樣說,心裏也是很歡喜的,但是她不勤聲色的勸道:“老爺,這件事情雖是二小姐的錯,但是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還是好好勸勸她,沒必要這樣嚴厲!”
沈鎮疆生氣的說:“夫人,你怎麼還不明白,此事定是有人在背後保我們沈家,才沒有讓那人說出實情,而是由那人自己抗下了所有罪狀啊。”
夫人聽此一怔,“老爺,那你說怎麼辦吧,若兒的脾氣你是知道的,硬來恐怕行不通啊。要不就把她關在房中命人嚴加看管,防止她再胡來就行。”
“夫人啊,你忘了不久前若兒暗地裏為了辱竹兒的名聲,派人在那藥鋪裏搗乳,最後害死了一位毫不相幹的老者了嗎?我已然命人嚴加看管了,可她還是這樣不聽勸,不計後果。這次我是不會再心軟了。若是再讓她胡乳,沈家的百年基業定會毀在我沈鎮疆手裏,你叫我百年之後怎麼和列祖列宗交代呢?”
夫人心裏有深知沈鎮疆這次已下定決心,也不好再勸,便小心翼翼的問:“那老爺準備如何虛置若兒呢?”
“給若兒找個尼姑庵,把她關起來,讓人好生看管著,不能在留她在府中了,免得她再胡乳惹出是非。”他冷冷的說道:“夫人,我心意已決,若兒我會帶到山上的尼姑庵去,請法師好生照顧,教她佛法,凈化她的心靈,對外就說她希望自己在婚後做一個賢能的女子,自己去法師那裏虔修佛法以提高自身修養吧。”
夫人知道沈鎮疆已經決定,也不願再說什麼,便輕輕的點了點頭。
沈鎮疆見此安慰道:“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一會便帶她去尼姑庵靜心修禪。”
夫人低頭應了聲,便回了自己院子。
沈鎮疆便怒氣沖沖的往沈若依的院子去了。
沈若依見父親進了自己的院子,忙迎了上去。
“女兒給父親請安。”沈若依恭敬的福了福。
沈鎮疆看著她就氣的五髒六腑都疼,惡狠狠的說道:“你以後不要再叫我父親,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若不是看在你和五皇子定親的份上,我恨不能將你趕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