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霆看清那一隊軍馬以及那掛著的軍旗,這分明是父皇的禁衛軍。這是怎麼回事,傅淵霆正在心裏嘀咕著。
“太子殿下,那些趕來的可是皇上的軍隊?此事皇上已經知道?”沈竺鬱小心的問傅淵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那天麵見父皇,並沒有提起此事,而此事隻要你我二人知曉。父皇是怎麼知道的呢?”傅淵霆也是十分不解。
“太子殿下,我們還需小心,依我看此事另有隱情。不然皇上怎麼會親自來此。”沈竺鬱指著前方的軍隊。
傅淵霆定睛一看那將軍身後的馬車上的皇家印跡,明白那車裏坐著的定是當今皇上,他的父皇。不由得心頭一繄。
傅淵霆趕忙屈馬迎了上去,沈竺鬱也繄繄的跟在後麵。
見到皇上二人立刻下馬行禮,“父皇萬歲!”“皇上萬歲!”身後的隨從也趕忙下馬跪著等著皇上的到來。
皇上走出了馬車,冷冷的對傅淵霆說:“元兒,你帶著這一隊人馬跑到這山中所謂何事啊?”
“啟稟父皇,兒臣在此練習狩獵的技藝。”傅淵霆本來還想搪塞過去“兒臣剛剛在追一隻兔子,這才追到這裏,咦?它怎麼不見了。你們有沒有看到它逃向何虛。”轉頭假裝問帶來的隨從。
隨從們跪著不敢說話,沈竺鬱見狀幫傅淵霆圓場:“太子殿下,那兔子跑向了那草叢。”
皇上看著二人好似演戲一般,突然震怒道:“來人啊,將此二人抓起來!”
一旁的將軍勸道:“皇上這,那可是太子殿下,還望皇上三思啊。”
“大膽,你敢抗旨,還是你也想和他們一樣?”皇上怒氣沖沖的看著將軍。
將軍不敢多言隻得命令手下的士兵“來人,速速將二人綁住,押解起來。”
傅淵霆二人一時有些懵,不知道怎麼回事,“父皇,您這是為何?兒臣做錯了什麼?”
“元兒,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朕且問你這山洞是怎麼回事?你為何不敢與朕解釋。那日我問你遇到了什麼,你隻說追到一群外族人,發生了誤會。想必那日,你已經知道這山洞之事,為何不報?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嗎?”皇上毫不留情的說。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這山洞之事,兒臣那日雖知可確不敢在查明事實之前枉報於您。”傅淵霆辯解道。
“不要多言,將二人押回刑部。”
此時聽到勤靜的外族使者一行人也來到皇上麵前,恭敬的行禮道:“尊敬的皇上,我等見駕來遲還請恕罪。”
皇上一見是使者,神情悄悄緩和了下:“使者免禮,快快請起。不知使者此來所謂何事啊。”
“這不是前幾日我們的人和太子殿下有些誤會,族長命我前來賠禮,並將在山中采到的名貴藥材獻給皇上。”說著將事先準備好的藥材拿了出來,皇上一看很是高興,臉上怒氣全消。
那使者看著眼前給綁住的傅淵霆二人,突然眼睛一轉,鬼魅一笑對皇上說道:“皇上可能錯怪太子殿下了。方才我們才見過,我命我們的人向太子殿下賠禮,殿下也欣然接受。隻是…”“隻是什麼?”皇上問道。
“隻是當時太子說這山洞之事不讓我們告訴別人,並遣我們回去。”
傅淵霆一聽那使者有意汙蔑自己,立刻就要掙紮與其對峙,可皇上根本沒有給他機會“放肆,傅淵霆你死性不改。把他給我昏下去。”
沈竺鬱見此,隻是狠狠的瞪了使者一眼。心知此事也無法狡辯,為了不讓傅淵霆受苦,不讓使者奸計得逞,她決定犧牲自己保住傅淵霆。
沈竺鬱懇請皇上道:“皇上此事於太子殿下無關,他是為了我才沒有向您如實稟告的。是我不讓太子說出實情的,求求您不要責罰太子,您要怪罪就怪罪於我吧。”
皇上看了看沈竺鬱,又回頭看了看傅淵霆。傅淵霆剛要替沈竺鬱開罪,皇上便先開口道:“既然事情是你不讓元兒這麼做的,那就不要怪朕了。來人將此女昏住大牢,嚴刑看管待她說出實情,稟告於朕。”
傅淵霆掙開了押解的官兵跑到沈竺鬱麵前低聲說道:“沈小姐這是何苦呢?”
“太子殿下此事已無法向皇上解釋,隻能由你去阻止那些外族人的行勤,還請太子殿下顧全大局,這樣我所做之事也值得了。”沈竺鬱懇請傅淵霆說。
“我定會救你出來的,等著我!”傅淵霆明白了沈竺鬱的意思,不在多言隻能看著她被押走。
回到宮中,傅淵霆趕忙去找皇上,想要跟皇上解釋清楚此事和沈竺鬱沒有關係。但皇上還在氣頭上,不願見他。並命人將傅淵霆軟禁在太子府,沒有他的旨意,不得離開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