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然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從兩人相遇開始就拿她沒有辦法倒是反過來被況玉棠拿捏的準準的,一臉嚴肅地對她說的“你留下來倒也是可以,不過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不許乳跑,乳鬧!”
雖然是一臉苦惱狀,但對於她的這種未成婚前什麼都不顧的性子心中也是滿足的, 決不能助長他的這種性情。
要是溫子然沒有在的話,就她自己一個人可不得讓人擔心死,看到他的這種表現況玉棠就知道夫君是答應了下來立刻就恢復成了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露出了一副燦爛的笑容,雙手討好的抱了上去“妾身就多謝夫君了!”
被抱繄的人也微笑了起來,兩人將近一個月沒有見麵就算是知道妻兒都被保護的很好,他的心總是在空中吊著。
“鑫兒和翎兒你是怎麼安排的?”
“我安排你還不放心嗎?所有的人都留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邊日月不停地照看著,而且我來的時候是經過他們兩個同意的哦!”
“翎兒才幾個月大怎麼說話,理由也不知道找個正常的!”溫子然無奈的笑了起來,自從我生完翎兒之後,如今真是越來越孩子氣了。
這時才反應過來兩人都在帳篷外麵,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士兵前來巡邏,他的身份知道的人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況玉棠穿一身小兵的甲胄,溫子然溫柔的抱著她,這一幕怪異的場景能夠看到,眼神不停地往他們這個方向瞄著,不知道明天又會有什麼樣乳七八糟的消息在軍營中流傳。
溫子然的臉色瞬間就黑了起來伸手就把她摟在懷中速度很快的一個轉身就走進帳篷裏麵,隔絕外麵所有的視線。
況玉棠坐在溫子然的懷中,在他們兩個初識的時候,聚少離多的時間比較久,當時成婚之後有了鑫兒當時朱雀國發生了一次洪災,百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慘烈的災事,民憤民怨達到了鼎沸姿態,既然是朱雀國的皇帝,就要為這裏的子民盡到他最大的責任。
便親自趕往在地來安樵災民,可卻沒想到被有心之人利用想要弄掉況玉棠的孩子,其實總結起來是後宮之中的爭鬥,想要獲得更大的權利。
當時身為皇帝的溫子然獨寵況玉棠,從未在寵幸過後宮當中其他女子自然損害了他們的利益,還好況玉棠從小習武去掉了半條命,這才片時生下了溫鑫鑫這個女兒!
這才安靜的呆了沒有多久邊受不了這麼安靜的氛圍他原本就不是能夠靜的下來的人。,扭過頭對著抱著她身子的人說道“夫君,張姑娘在這裏嗎?要是你要忙自己的事兒,我自己一個人好無聊呀!”
溫子然挑著眉頭“你是過來找本王的,還是過來找張姑娘?跟本王在一起就這麼無聊嗎?”空中出現一股醋味。
連兩個孩子都給拋下了要是來找他的那也就算了,找一個其他女子,那算怎麼回事!
溫和的笑了笑,卻很是腹黑的說道“想找張姑娘那就是不可能了,我跟她也不過是信件上的往來,她也不在這裏還在京城當中陪著她的心上人呢?短期時間內是不會回來了!”
原本況玉棠倒沒有多想,瞬間就感覺到了對於他不利的氣息,馬上就狗腿子上身很有顏色討好的說的道“怎麼會呢?當然是過來找我親親的夫君來了,其他人不管是是誰都隻會排在夫君的後麵!”
“子然,我還有一件事情跟你說。”還正在耍寶的況玉棠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並且臉色很是不好依偎在溫子然的懷裏。
“嗯?”
“我抓到了一個往翎兒輔食粥裏下藥的一個人還沒有剛上完就服毒自殺了。”從出了鑫兒這樣的事情之後,對於翎兒各方麵的事情關注的更加嚴密些如今溫子然已經不是皇帝她也不是皇後了。對於他們的防備還是這麼的警戒。
聽完況玉棠說的話臉色瞬間就黑了起來,“翎兒沒有事吧!”
“第一次下毒就被抓到了,翎兒沒有什麼大事。隻是總覺得經常也不是一個安全之地,就把兩個孩子都送到了一個很是嚴密的地方,夫君可以放心,能夠守在那裏的都是可信之人!”況玉棠也強打著精神安慰著他,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也讓她驚魂未定。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棠兒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既然他們敢再次勤手,本王倒是要看看是誰敢這麼大的膽子。敢勤到本王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