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謝玉湛身份特殊,鬧得太過了也不合適。
她輕輕地靠在皇帝的胸前,一雙眼睛還掛著些許淚珠,手指不停地在他身上畫圈圈。
段融哪受得了這樣的撩撥?
當即屏退了所有人,歇在了皇後殿中。
而去宣紙的太監,在路上卻暗自叫來了一個跑腿的小太監,偷偷地去給段景白報了信。
看著小太監跑遠,他才放心的去了天牢。
就在一切都發生的突然時,在皇城南側一虛隱蔽的院子裏,雙手負立的男子臉色噲沉,看著渾身是傷,跪在旁邊的男子,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繼續說。”
那負傷男子咽了咽口水,娓娓道來。
“一月前,謝玉湛和藍家公子,還有十一皇子連帶著太子相約,去往斷魂山斷絕關係。太子突然遭人暗殺,沒能趕到,隻有十一皇子和藍家公子去了斷魂山。”
“三人之間感情糾紛極為嚴重,謝小姐愛慕十一皇子,想要拜托太子妃的身份嫁給他,故此幾人相約見麵。但藍家公子不同意,認為謝小姐看人不準,十一皇子比不得太子。”
他頓了頓,又說:“當時的謝小姐一心愛慕十一皇子,叫藍家公子去本是想喊他做個見證,自己和太子斷絕關係,會回到謝家說清楚此事,拜托太子妃的身份。”
“沒成想,這件事不知怎的被謝家的人知道了,在三人相約的那天,派人攔截了謝家小姐,謊稱她救助在城外的孩子出了禍事,逼的她快速前往。”
“那城郊茅草屋內的孩子全都是謝小姐和藍家公子收養的,二人一直秘密養著,全都是從些權貴手下救來的活靶子。”
他挑眉:“活靶子?”
那人點點頭,忙說:“活靶子就是將人的衣服上圖上顏料,放到校場四虛逃竄,然後權貴子弟拿著長弓羽箭射殺,以此取樂。”
男人說完,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示意繼續說下去。
“謝小姐幼年時似乎謝府發生了不少的事,一夕之間整個謝家對她的態度都大有改變,導致她性格一直乖張,是個不好得罪的主兒。所以......坊間一直都對謝玉湛深惡痛絕。不過這是因為......”男人直起身子,喘了口氣繼續說。
“這是因為謝小姐當眾打殺了一個女子,那女子本是寒門子弟,不知如何那些日子和丈夫富裕了起來,如何一時頭熱,沖撞了謝小姐,她便將人給當街侮辱了。後那女子跳河了,就因著這事,謝小姐的口碑一直都不大好。”
“加上她一直以來都性格極為乖張,所以百姓們都有些厭惡她。她、她還把上一次城門口送糧食的一個員外給打了,讓其兒子負重傷,在家中躺了好幾日。這事一直都被大家記恨著。”
他嗯了一聲,側過臉去,看著院子裏的雜草,繼續聽著。
“謝家本想靠著謝玉湛攀升王爵,成為離國唯一一個外姓王爺。借著她出生時的祥瑞名頭,嫁給太子,和皇室攀親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