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連鼓和段景白也是無比謹慎,都看著發出聲音的墻頭,隨時準備出手。
就在眾人都警惕無比,擺好架勢之後,墻頭窸窸窣窣的,竟然探出一個巨大的蛇頭來。
“嘶嘶嘶......嘶嘶嘶......”
小花灰頭土臉的,將下巴靠在墻頭,一臉迷茫的看著底下一個個虎視眈眈的人,還無辜的吐了吐舌頭。
玉湛:“......”
“阿奴,出來吧。”她收起匕首,朝著墻外喊了一聲。
隻見一個穿的破破爛爛,渾身衣服都變成了布條的年輕男人不好意思的翻墻進來,看見玉湛的時候還極為害羞的撓撓頭,弱弱的喊了一聲:“阿玉姑娘。”
她放下戒備,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這些天都去哪兒了?”
正說著,阿奴眼睛一亮,大叫了一聲,啊的跑到奉臨身邊,卻又有些害怕的縮回去,躲在小花身後。
在眾人的背後,蟜俏的少女臉色變了變,卻馬上換上一副熱絡的模樣,主勤走上前去。
“好久不見啊,阿奴哥哥。”
阿奴被這熱情的一聲哥哥喊的渾身打了個顫,本想開口說什麼,可看了眼玉湛和身邊的兩個大漢,又生生憋回去了的,半晌嗯了一聲。
奇怪的是,小花也像是極為害怕的看著奉臨,一人一蛇,你躲在我後麵,我又繞到你後麵,不斷地交叉往後退,看起來甚滑稽。
姬連鼓自然是不認識這蛇和阿奴的,看見謝玉湛對他態度還算好,心裏有些酸溜溜的,哼了一聲:“這叫花子誰啊?”
段景白已經戴上了麵具,此刻冷淡的看著眼前髒兮兮的一人一蛇,也轉頭去看玉湛,想聽她這麼說。
這阿奴他略有耳聞,可這蛇......
未免太誇張了些?
玉湛叫怪不怪,示意奉臨坐下,看著阿奴說:“你不是幫我救人嗎,你去哪兒了?”
這話帶著幾分深意,聽的阿奴尷尬的低下頭去。
小花也十分通人性,見到主人低下頭,也跟著低下頭去,就連嘶嘶聲都弱了許多。
見狀,奉臨笑出聲來,走上前想要摸小花。
“阿奴哥哥,好久不見,小花還是這麼乖。”
剛伸出手,小花就像見了鬼一樣,嘶嘶嘶的躲開了,立馬順著墻跑出去了,隻露出個腦袋來,小心翼翼的看著裏麵的人。
阿奴:“......”
他也有些害怕奉臨,但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小花它......它心情不好。”
“哦,所以 你去哪兒了?”
玉湛還是一副高冷的模樣,此刻隻關心他去了哪裏,需要的時候人都見不到半個。
被眾人圍觀的阿奴尷尬極了,摸了摸自己的破衣服,良久才小聲說:“小花聞到蛇果的香味,帶著我跑進森林裏去了,我們兩在裏麵迷路,饒了好幾天才出來,剛出來就去迷宮,但是那裏都被毀了。”
說著,看了段景白和姬連鼓一眼,繼續道:“本以為你出事了,我就帶著小花找了整個迷宮,遇上了雙頭犬,打了一架,就成這樣了。”
他挽起袖子,露出那深深地牙印,深可見骨,但血液卻止住了,看起來倒不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