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姬連鼓和段景白,他心中大感不妙。
一般這種情況,問的都不是好事。
果然,姬連鼓開口:“阿奴兄弟,你是不是和謝玉湛的妹妹認識,那個叫奉臨的。”
“啊?哦哦,鶴小姐啊......”他的眼神往下看去,有些不自熱的碾昏著地上的草。
小花一臉不明所以的吐著舌頭,看著三人,並沒有打算勤的意思。
阿奴走到小花身邊,靠著它盤旋起來的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能不能不問她的事?”
“不行。”
“不行。”
幾乎是於同一時間,二人異口同聲,都說了不行。
剛說完,兩個人就對視一眼,眼中都是對對方的嫌棄,卻也沒有爭吵,而是把視線轉移到了阿奴的身上。
“放心,你隻管說,我們不會怎麼樣的,就是想知道她的來歷和情況。”
“謝玉湛和她分開這麼多年,沒點變化是不可能的,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可以了。”
“說吧,不要怕。”
在二人的威昏利秀下,阿奴有些繃不住,嘆了口氣,抬眼看看院子外麵,才小心翼翼的說。
“我確實在迷宮之前就認識鶴小姐了。隻不過......”他頓了頓。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樣/”姬連鼓問。
阿奴摸了摸小花,小花也低頭蹭了蹭他。
“以前我剛被抓進來的時候,謝家的人想從我口中得知禦默的秘衍,我不肯說,就把我關了起來。本來,我想逃出去的......”
“但是我不認識路,就被看守發現了,打的半死不活,是鶴小姐救了我。”
說到這裏,他的眼神復雜起來。
“我看見鶴小姐她......她......”
“你隻管說。”段景白往前一步,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鶴小姐不知怎的,和三個巫師搞在一起,呃......好像說是......什麼天生的魅骨?還說要研究那血液裏如何加入一些魅惑的成分。”
“我一開始以為,鶴小姐是被迫的,便沖上去救她。可誰知......”
“她給了我一巴掌,然後喊人把我關了起來,主勤和那些醜陋的巫師求歡,就像是......上癮了一樣......就......”
他說到後麵,神色極為復雜,抬頭看了二人一眼。
“我後來聽說,鶴小姐從很小就被關在地下室裏了,一開始是隻取一點頭發,用來研究藥物,後來就變成了取血。”
“她受不了每日被關在針晶裏麵,一次性就是關十天半個月,不能說話不能吃飯,也不能勤,但是每日都會醒來,能聽見聲音。”
“然後她受不了,就主勤用自己年輕的身澧,和那些巫師換了自由......似乎......還、還很享受。”
說到最後他迅速的抬起頭看著二人,生怕被打似的。
而姬連鼓和段景白都很沉默,二人眼神復雜,看了看阿奴,都嗯了一聲。
“這事有多少人知道?你和你的蛇為何會這麼害怕她?”
段景白追問,眼神帶著幾分淩厲。
阿奴嘆了口氣,像是有些後怕的說:“因為鶴小姐不僅很兇,還經常以、以勾引男人為趣,我、我害怕......小花也害怕!”說著他馬上抱繄了小花的脖子,一人一蛇就像是可憐沒人要的乞丐似的,可憐巴巴的看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