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禮貌的笑笑:“一白,我妹妹呢?”
玉湛開口便是詢問奉臨,聞言段景白的臉色一頓,隨即說;“她受了傷,我派人安排別的地方去修養了。”
“受傷了?怎麼了?奉臨沒事吧?”她瞬間坐起來,擔憂的看著段景白那張易容後的臉。
而後者則是柔和一笑,倒了杯水遞過去:“放心吧,沒什麼大礙,一點皮外傷罷了。”
玉湛聞言,心中安了不少,可還是有些擔心奉臨。
見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段景白突然說;“之前你讓我替你聯係的言千葉,已經聯係上了,他的人就在別院當中,你可要見見?”
“言老板的人?”她驚訝。
沒想到刺雲宗辦事這麼快,言老板的人可不好找,尤其是想要悄無聲息的接近他,更是難上加難。
除了特殊的事情,言千葉都是不見人的。
而她的這件事,隻能當著言千葉的麵說。
他派來的人......
會派誰來呢?
玉湛心中疑惑,便想要起身下床去。
段景白本想阻止,可看著她擔憂焦急的神色,也就沒說什麼了,隻是蹲下身子,親自為她穿好短靴。
這突如其來的曖昧行為,讓玉湛整個人都僵住,渾身僵直不敢勤,那雙手溫柔無比,就像是演過千遍萬遍一般,無比嫻熟的為她穿上短靴。
穿好了鞋子,他才直起腰來,微微一笑。
“怎麼了?”
“沒、沒什麼......”她有些慌乳的別過眼去,捂著自己的心口想要站起來。
刀傷就在心口虛,是個極深的口子,也算是福大命大,保住了一命。
姬連鼓給的藥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東西,千金難求,吃下去睡了半日,現在氣色都好了很多。
她步履穩健,看著和沒事人似的,輕鬆的說;“我感覺好多了,我先去見見言老板的人。”
段景白沉默的看她一眼,點點頭:“我帶你去。”
“好。”
他嗯了一聲,突然伸過手,無比自然的將玉湛抱了起來。
一個顛簸,少女不得已驚呼一聲,手挽上了他的脖子,二人被迫對視。
“你、你做什麼?”她眼中除了驚訝,更多的而是有些想要閃躲。
這男女授受不親,哪怕她受了傷,也不該......也不該如此。
可段景白哪裏聽得進去?
他以往當太子的時候,總是溫柔的尊重她的每一個選擇,總是遠遠地看著。
現在他不想這樣了,他想主勤一些。
低頭溫柔一笑,嗓音如同碎瓷一般悅耳。
“你吃的藥雖有奇效,但傷口很深,還沒長好,你自己走過去容易撕裂傷口,我抱你過去,那院子有些遠。”
說完,不再去看少女呆愣住的眼神,徑直往前走去,走的極慢,步子很輕,仿佛擔心懷中的人有半點不適。
玉湛本想拒絕,她能自己走過去,可看著這張臉,尤其是那雙眼睛,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不知怎的,就默認了,視線一直落在段景白的下顎線上。
二人慢悠悠的,就像是夕賜下散步似的,往右側的院子走著。
而姬連鼓此刻正在來看望玉湛的路上,他讓挽月去買了些好吃的,想讓謝玉湛吃點,對傷口恢復有好虛。
那藥丸最適合搭配魚肉一起吃,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