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晚會的第二天大家都如往常般上學,隻是討論的話題又多了。
“沒想到慕雲林子的鋼琴彈得那麼好,比上一次開學典禮要好太多了,她到底是不是故意隱藏實力,然後想在所有大人物麵前一鳴驚人,雖然她上次也很好,但是總感覺這次有很多地方不一樣。”一個人說道。
“可不是嗎?估計是因為有帥哥搭檔呢。聽說還有國際公司想簽她,把她送到維也納靜修兩年,但是好像被她拒絕了。真是個女神般的人物,沒有人能想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另一個人說道。
“要我說啊,我覺得更該讓人驚訝的是韓方獨翼好不好,那個也是以第一名考進古斯的人,開學典禮上就無視了古斯的傳統,所自己什麼都不會的人,小提琴居然拉得那麼好,和慕雲林子的鋼琴合奏簡直就是天籟,完全不比邵宮軒宇遜色。到底是怎麼回事,開學典禮都不願意表演的人居然為了慕雲林子上臺,看來他要追慕雲林子不是說說而已。”另一個鄭重其事的說道。
從旁邊走過的邵宮軒宇剛好聽到這群人的議論,心裏很不是滋味,本來在古斯要成為一段佳話的人本該是自己和慕雲林子的,但是現在卻是這般的,雖然心裏不好受但還是為慕雲林子感到高興,要知道要在古斯奪得第一不是簡單的事情,這裏的人從小就接受各種培訓。以自己以前的認知,像慕雲林子這樣的女孩即使能在高考中奪得第一,在原來的學校各項都還可以,在這裏之後都不會那麼光芒四射了,但是自己錯了,這個女孩真的很優秀。大家注意到邵宮軒宇在旁邊就沒有再討論。邵宮軒宇依舊帶著和以往一樣的微笑,沒有什麼不同。
邵宮軒宇到班上靜靜的坐著等著慕雲林子來,準備好好給她道歉。但是左等右等要等的人還是沒有出現。腫著臉的韓方獨翼還是在在等著慕雲林子,不知道經過昨晚的相虛之後會有什麼不同,有著小小的期待。易零也一直都等著慕雲林子,一直都等著,從小到大。中途有個人拿了一份報紙進來,上麵就是報道的古斯的一對才子佳人,易零看到報紙後麵色大變。立刻就沖出了教室,沒有了平時的冷靜、沉著、孤寂,像一頭發瘋的豹子,努力的向外跑。大家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但是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樣,自顧自的跑了出去。
教室又恢復了安靜。慕雲林子在上學的路上被四個身材魁梧,身著黑色正裝帶著墨鏡,剪著幹練的短發的男子請上了車,然後朝著郊外的地方開去。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車終於停了下來。慕雲林子登臺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將要麵臨什麼,但是她沒有後悔。
車停下的地方是一個很別致的莊園,裏麵種著各種蔬菜,水果,花,沒有人能將這方凈土和外麵盛傳的邪殺集團聯係起來,那讓人聽著恐懼的集團,消失了二十年的集團。慕雲林子下車一直站在莊園的門口沒有跨進一步。
“少主,老爺子在地下室等你。你還是趕快進去吧。”
雖然是催促的語氣,但是聽起來還是那麼謙卑,因為他們知道,老爺子和現在的少主都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角色。而且少主平時對待他們都挺好的,尤其是出任務的時候,不管什麼時候他們有危險的時候她都會選擇擋在他們的前麵,這樣一個女孩怎麼能讓人狠下心呢。
慕雲林子也不想自己的事連累其他的人,而且這些人也算得上和自己是出生入死的人,便沒有再多做停留,直接朝一匹長滿爬山虎的墻走去,用手在墻上畫了個奇怪的圖形,然後一道墻成了石門,自勤的朝兩邊分開。然後是看不見底的臺階。慕雲林子慢慢的一梯一梯的往下走,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走這看著都讓人恐懼的臺階時,那時自己還隻個什麼都不懂的五歲的孩子,就像現在這樣一梯一梯的往下走,臺階上不時會出現一些讓小孩甚至是大人都害怕的東西,而後麵跟著一群大漢,回頭等著自己的就是槍,就那麼不哭不鬧的朝下走,沒有人知道當時內心的恐懼,最後不知道走了多久還是到了老爺子麵前,從那以後就開始接受更為嚴厲的訓練,成為指定的接班人。但是,慕雲林子從老爺身上從來沒有感覺到任何溫暖,對他也隻有感恩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