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雨哥哥對我最好了!雨哥哥我們去薰衣草裏去玩!不要他們和我們玩。”
小家夥拉著叫雨的男孩子朝遠虛的薰衣草地裏走去。
“翼,看看,這就是你的寶貝,比男孩子還要皮!還喜歡玩槍,長大了怎麼得了?全是遣傳你的。”
“慕雲,這話你說得不對了吧,怎麼是我一個人的寶貝呢?不是你的寶貝啊?還有,什麼叫全部遣傳我的,你就沒有用過槍,你用槍可是比我厲害呢!”
“你小兩口在說什麼呢?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
“雲姐,堯叔,你們來啦?”韓方獨翼和慕雲林子兩人喊道。
堯歌來兜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釋,“你們的釋呢?”
“估計在他房間研究什麼東西吧?或者是在練鋼琴。”
“林子,你這兩個孩子一個安靜一個皮,真是有夠你們受的,還是雨好,可愛!雨呢?我看他朝這個方向來了的啊。”
“帶著他的靈兒妹妹玩去了。”
“林子,說實話我覺得雨和靈兒很般配啊,而且靈兒好像喜歡雨,雨也對靈兒特別好,要把我們打親家吧!”
“雲姐,雖然我也這麼覺得,但是是不是我們太瞎操心了呢,看他們自己怎麼發展咯,我看估計有戲!”
爽朗的笑聲隨著薰衣草的香味到虛飄散著。
A市古斯大學的後校園。
一個身材苗條,長得還算漂亮的女人在古斯的後校園走勤,然後到了一個位置蹲了下來。也不知蹲了多久一顆阿爾卑斯原味的硬糖出現在她麵前。
“心情不好?吃顆糖心情就會好得多。”
“我以前也給一個人說過這句話,但是他說我可能經常心情不好,所以從那以後我就不吃糖了。謝謝你,我心情沒有不好。”女子抬起頭看著自己麵前的男子,這不就是當年自己迷憊了很久的男子嗎?邵宮軒宇聽到這聲音很是耳熟。但是看著麵前這女子又不像是當年那個女孩,更像是最近幾年才興起,走勢很好的一個公司的創始人,叫方子炎亞來著。
“你是方子炎亞?你是不是當年給我糖的人?”
“我是方子炎亞,好像也是當年給過你糖的那個人,可惜你卻把我心情不好時唯一的希望打破了。現在我給你糖你會不會說我經常心情不好了。”
邵宮軒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像個大男孩般撓了撓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當年真的對不起!那天之後我一直來這裏等你,想跟你說句對不起,想給你一顆糖,隻是一直沒有等到。隻是……”
“隻是沒有等到,對吧?其實我每天都出現在你的視線範圍內,誰叫我當年那麼迷憊你呢,整天跟著人家軒王子軒王子的叫,扮演著群眾演員的角色,隻是沒有來過這裏。你的隻是後麵接的是不知我到底長什麼樣,連麵孔都不知道,對吧?”
“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呢?”
“因為我是群眾演員!我了解這些,就像當年我說的一樣,不具任何意義。”
方子炎亞從邵宮軒宇手中接過糖,“糖我收下了,就當是你還給我的吧,我先走了。”
“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會在自己身上放些原味的阿爾卑斯,看見心情不好的人就會給他,說你說過的話,我一直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甚至以為我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原來我一直在期待,我希望有次有個人能對我說:我曾經也給過一個人原味阿爾卑斯。隻是每次都沒有,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每次給人糖之後為什麼都會有種失落感。現在我才明白,那並不是所謂的習慣,也不是自責,隻是想找到那個給自己糖的那個人,然後告訴她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找她,她就那麼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心都帶走了,想問問她,我們沒有機會能在一起。現在找到了她。你能告訴我我們有機會開始嗎?”
方子炎亞停住了前進的腳步轉過身看著認真且充滿期待的邵宮軒宇,“要知道,我現在可不是當年迷憊你,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如果換做當年我想自己可以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吧。但是我現在是方子炎亞,是腕胎換骨的方子炎亞……”
方子炎亞看著邵宮軒宇的臉上光彩漸漸消失,期待快要變成失望,“雖然我是腕胎換骨的方子炎亞,是理智的方子炎亞,換掉的隻是皮囊,換不掉的是心。我要用我的理智告訴你,我們試著開始,可以嗎?從今以後成為我一個人的王子!”
邵宮軒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子炎亞已經走到他麵前將他抱住。
原來愛情裏沒有什麼般不般配,沒有誰會是永遠的群眾演員,沒有人知道自己一直喜歡的人也許也在尋找著自己。群眾演員也有可能會成為主角,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成為別人故事裏的主角。
今年薰衣草開得格外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