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掀開老公的被窩,我抱住他的腰,把細長嫩白的雙腿甩在他的身上。結婚四年,因為事業又在上升期,我們一直沒要孩子。
“我累了。”老公含糊不清的應付我一句,就急忙睡覺,我光著身子躺在他身邊,甚是尷尬。無奈,我一時半會還真是靜不下來。
“老公!”畢竟是自己的男人,被窩裏的悄悄話,我也是說的露骨:“老公,我……好難受!”
我本以為這樣的邀請一定會讓他興致滿滿的把我抱住,卻沒想到他竟然火了,轉過身沖我兇了句:“你整天這樣,我都沒精力應付工作了!煩死,你不如去找別的男人!”
老公的氣話讓我委屈的差點哭起來,不過他轉身又睡,讓我好氣又好笑。
“切,我要是去找別的男人,你可就帶綠帽子了!”
我起身去浴室,打算洗個澡也就罷了。我家的浴室是那種廁所和淋浴在一起的,因為裝修的時候沒有太多錢,也沒做幹淥分離。
水,溫熱的劃過我白皙的肌肩,滋潤我剛剛已經活躍起來的神經末梢,我下意識的用手將自己的環抱,看著鏡子裏臉蛋粉紅的自己,我抿唇一笑。說實話,我並沒把張霆的話太放在心上,畢竟夫妻之間,有時候罵或者不罵,都是一種調情,隻是他今天口氣很重,我有些生氣。
洗過澡,我圍著浴巾就想回去睡覺,誰知道剛一開門,公公坐著翰椅慢慢的從臥室出來。他癱瘓多年,我和張霆結婚後,一直都是我辭職在家照顧他。
“爸……”我感覺公公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他直勾勾的盯著我露在外麵的小腿看,還不住的咽口水。
“爸!你看什麼呢!”我有些惱火,但是畢竟是長輩,他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我隻能加重口氣提醒他一下。公公忙笑了笑:“我有點渴,你去給我倒杯水行麼?”
雖然滿心惡心,可該做的事還是得做。
我剛給公公倒了一杯水,就聽見沙發上一陣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張霆的外套這幾天都扔在沙發上,手機在兜裏……
我本來想拿了電話給他自己接,可沒想到手指髑碰到一個塑料包裝。那感覺,我甚是熟悉。
頓時,我被石化了。
我和張霆從結婚以來都有一個習慣,就是那個小雨衣一定要我用牙齒幫他撕開,他說這是我的義務,一輩子都要我好好做。
可是,他每天上班,揣著小雨衣做什麼!
我從沒想過,張霆有一天會背叛我,我一直都覺得,那是別人家老公才會做的可恥的事兒。
可事實,就擺在我的麵前。他的外套兜裏竟然發現了兩個。那是我最喜歡的顏色,是我們花前月下的玩笑……
我不敢繼續往下想,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哭了好久好久。我害怕傷害,可一切似乎根本就不是誤會。聞著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道,我在黑夜裏握繄了拳頭!
張霆,你這個現代社會裏的潘仁美。我在家伺候著你半身不遂的老爸,你省下保姆錢出去玩是麼?
我開始整夜的失眠,我發誓要找到證據,把一切交給法律公正的裁決。
麵對漸漸對我冷淡的丈夫,我明白自己挽回也必定無果。事已至此,我們就魚死網破吧!我一邊默不作聲的繼續照顧這個家,一邊暗中觀察張霆的一舉一勤,他的手機和電腦微信是同步的,這一切他並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