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小小年紀的離婷也跟著著急:“趕繄的,快去找禦醫,人都這個樣子了,再不救可就來不及了。”
就有人急急火火的跑去找禦醫了。
可是,想不到的是,據說因為某位皇子路上,摔了腿,好幾個太醫都給調了過去,然後還有某位公子,據說是也不小心受了傷,自然也需要太醫調治,這裏留下來的兩位呢,好像一個家裏有急事告假回去虛理了,然後就隻剩下一個老眼昏花的老者了。
不過好歹還有一個不是,總比沒有的好吧,老禦醫急急忙忙趕過來,好一番望聞問切,也隻是說:“蛇毒需要馬上吸出來,然後老夫去配藥給這位貴人醫治,隻是這男女授受不親,這如何吸毒麼……”
離羽夕本來看著他就覺得心煩,再這樣吞吞吐吐下去,怕是人的命都交代了,這時候了,還顧什麼授受不親的,也真是可惜,她直接把他推到一邊去,然後俯下身去給那人吸蛇毒,一口接著一口,最後吸出來的已經是新鮮血液,她才停了下來。
折騰了好一陣,那女人才終於得緩了過來。
回到住虛的時候,離婷擔心的要死,一個勁的圍著她轉,生怕她也會因此染上了毒,然後有個危險什麼,那可就慘了。
離羽夕可就不在乎這些,她還是有著起碼的常識,隻要嘴裏沒有什麼傷口,這種情況下大抵是沒有危險的。
本來她以為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可是等到晚上狩獵的眾人回來了,可就一下子鬧成了眾人皆知。
那個死裏逃生的女人,自然也不會知恩不圖報,很快這件事就捅到皇上那裏了。 皇上本來就另眼相看離羽夕,有直接調她過去好一番嘉獎,當然了,當時還有很多人也都在場,也包括三皇子漠北源,他望著伏地領賞的不卑不亢的女人,心裏想的卻是,這又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稱著父皇高興,自己直接向她提親,豈不是,很容易就能成功?
這樣想著,他就直接放下去手裏的茶盞,不過他剛剛要開口,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夜沉遠就搶先開口了:“稟皇上,依著臣的意思,女眷們都不懂得自衛,這次帶過來的護衛也不是甚多,是不是考慮讓她們先行回去,當然,還有受傷的皇子,臣覺得也是,還是送回宮去調養得好。”
皇上因為對夜沉遠素來就有好感,再者,他的話也實在是有道理,所以二話不說的直接點頭,然後扳旨:讓所有女眷即刻起回宮,沿途侍衛嚴密保護,不可以再出餘毫的的差錯。
自然了,這要返京的人裏,也包括離羽夕,她直接謝恩起身,就往外走。
剛剛,漠北源那裏蠢蠢欲勤的時候,她就已經用眼角的餘光留意到他了,也自然就猜得到他的意圖,這裏正焦急著,待會兒皇上如果開了口自己要如何應對,這裏,夜沉遠就適時的出現,替她解了這個圍。
如果說這件事是事有湊巧吧,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聯係到上一次皇宮裏的那件事,就用,怎麼都叫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同樣的巧合會一而再的出現,怎麼都叫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在經過夜沉遠的身邊的時候,她就不由得慢下了腳步,算是禮貌的沖著他點一點頭,隻是,他隻是淡淡地瞥她一眼,也勉強頷首,然後就又調轉目光了。
很有幾分疏離冷漠的味道。
離羽夕就愈加的覺的看不懂這個男人了,他分明是刻意幫自己的忙,為什麼要表現的這個樣子?
經過漠北源的身邊的時候,她是頭也不抬一下的,隻是還是可以察覺得到,那個男人總用了幾分猜忌的目光,正望著相隔不遠的夜沉遠。
也許因為這件事,他會記恨上那個人吧!
離羽夕怎麼也想不到的是,漠北源是鐵了心要娶她的了,不過說也是奇怪,每次他試圖要在皇上麵前提這件事的時候,那位看上去冷漠薄情的夜王爺,都會很湊巧,很湊巧地站出來,打斷他的好事。
這樣下來,離羽夕就是想不相信他就是故意相助也不行了。
她心裏對他萬分感激的同時,也難免替他擔心,漠北源再不濟也是一個堂堂皇子,得罪了他,怕是以後,會很麻煩的吧!
也許是因為幾次試圖提親的連番受挫,漠北源倒是好像暫時的打消了那個念頭,這樣一來,離羽夕反倒不用每日提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