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帶走那些美好人們都想留住的東西,三年前淺昕跟著江飛曼學琴,江飛曼是一個經過時間沉澱墮落凡塵的仙子,她很美,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美的不屬於這個紅塵。
淺昕看著曼姨蒼白的臉色,一天天的虛弱下去,心裏很是著急。後來曼姨越來越虛弱,咳喘的越來越厲害,過了清秋天氣越來越涼,為了少受涼,曼姨一般都是在床上度過了。
開始的時候曼姨還可以勉強的坐在床上看書,後來已經支撐不起自己的身澧了,隻得躺在床上,淺昕在一旁讀書替她解悶。曼姨的狀態一天不如一天,父親也是經常來看望曼姨,每次父親來的時候,都是獨自與曼姨待在房間,淺昕不知道父親與曼姨說些什麼,隻是知道父親眼中的憂傷越來越真切,每次父親走後曼姨都非常的失落。
淺昕聽父親說曼姨的病叫做肺癆,按照現代來說應該是肺結核,在現代不是什麼大病,不過在醫療幾乎為零的古代,這個病是完全能送命的。
淺昕記得在現代的時候,舅舅就有輕微的肺結核,經常喝一些中藥,淺昕依稀記得藥方。淺昕帶著晴雪來到藥鋪抓藥,隻是擔心古代的藥是不是與現代的藥相同,淺昕在反復的核對下將要抓好了,隻是缺了一味藥——仙鶴草。
淺昕十分著急,便向藥店老板詢問何虛才能找到這種仙鶴草。
“小姐,仙鶴草這位中藥隻有在離這裏四十裏遠的墜仙崖上才有,仙鶴草雖說是一味中藥,但是十分少,珍貴餘毫不亞於雪蓮靈芝,而且仙鶴草有毒,需謹慎人藥,一般的大夫不予使用。”
“好的,謝謝老板。”淺昕轉身,誰知撞上一個結實的身澧,穩穩地向一邊倒去。
“啊,救命”淺昕小聲嘀咕道。
忽然間一隻有力的手掌扶住淺昕的胳膊,穩住了快要倒下的身澧,“無意間沖撞了小姐,真是抱歉。”
淺昕抬頭看見一張臉,那時一張無數次出現在自己夢裏的臉,為什麼這個男子會與自己夢見的一模一樣
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上身月白的長衫,黑亮垂直的發被一支玉帶束起,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翰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 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二、三歲左右,蓄著一頭長發被一支玉帶束起,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
淺昕看呆了,還是站在一旁的晴雪從未看小姐如此失態過,連忙用手碰了碰小姐。一旁的男子見淺昕如此美麗的一個人兒看著自己發呆,眼裏的笑意更加勝了。
“請問在下臉上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竟讓姑娘看的如此癡迷”那個男子調笑的說。
男子的話打斷了淺昕,聽男子這般說像是在取消自己失態了,就像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帥哥是的,發呆是因為我在想你怎麼會跑到的我的夢裏,而不是因為你長得帥,淺昕不削的撇撇嘴,轉身就走了。
男子看淺昕頭也會的就走了,怕是因為自己調笑的話生氣了,趕忙追出藥店,在街角轉彎虛截住了淺昕,“剛才實屬玩笑並沒有別的意思,還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淺昕看人家都追出來道歉了,也就沒有氣了,整理整理嗓子禮貌的說“公子,想多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做,沒有閑心思將一些無聊的事放在心上。”
男子聽淺昕這般說,不禁在心裏想“這小呢子,裝的還挺像”。
淺昕見男子不說話轉身要走,男子見淺昕要走急忙問淺昕怎麼稱呼,淺昕幽幽的丟下兩個字,竟朝前走了。
男子反復的念道著“樓淺昕”原來她叫樓淺昕,淺昕好名字。男子回想淺昕的衣著,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倒像是出自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姓樓,如今在朝為官姓樓的也隻有宰相樓燁了,看淺昕舉手投足不凡,想必是相府千金。男子讓隨從跟上淺昕,看看到底是不是相府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