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經過這一次,秦海以後再也不會去賭了。”謝雲霆說道:“往後在他麵前提起賭來,他肯定會覺得惡心。”
“真的是這樣嗎?”秦藍問道。
“比方說你喜歡吃帝王蟹,但是讓你連續兩天兩夜,不間斷的一直吃帝王蟹,你明明已經吃飽了,吃撐了,但是還要讓你繼續吃,你吃吐了,還是不放過你,你覺得,你以後還想吃帝王蟹嗎?”謝雲霆問道。
秦藍搖了搖頭。
“這不就得了。”謝雲霆說道:“現在的秦海就是這樣,一次讓他賭夠了,讓他覺得無趣了,甚至惡心了,他就不會再去賭了。”
人性這個東西,摸不準,猜不透,謝雲霆並不相信秦海會克服自己的心理,所以在段方銳帶著秦海在賭桌上的時候,趁著秦海意識都模糊的時候,段方銳是給秦海喂了藥的。
隻要秦海往後心裏再起要賭的念頭,那他就會覺得惡心,就會難受。
有這藥做輔助,秦海就算想不戒賭也不行了。
這藥,是謝雲霆給段方銳的。
好歹謝雲霆也是丹藥大家,弄這麼點兒藥,還是手到擒來的。
“謝謝你。”秦藍對著謝雲霆說道。
“不用謝,你不是也付錢了嗎?”謝雲霆笑道:“對了,那兩百萬會打到你工作室的賬戶上的。”
秦海到賭場去賭博,還輸了兩百多萬呢。
“那就不用了,既然是他自己輸出去的,那我也沒有再要回來的必要了。”秦藍說道:“要是一千萬能徹底的解決這件事的話,那這錢花的也是值得的。”
她在秦海身上花費的錢財,又何止一千萬。
要是一千萬真的能讓秦海以後老老實實的話,那也就沒白花。
“而且,這兩天,段總也辛苦了。”秦藍說道。
她可是從監控裏看到了,兩天兩夜,秦海沒閉眼,一直在賭桌前頭,段方銳也是如此,一直陪在秦海身邊,也是兩天兩夜沒合眼。
秦藍知道段方銳和謝雲霆都是修行之人,但是對於秦藍這種普通人來說,她覺得就算是修行之人,也是需要休息的。
她也想不到,兩天兩夜不睡覺對於到了段方銳這個層次的人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事兒。
“送你回酒店?”謝雲霆問道。
坐在後麵的秦藍點了點頭。
車子進入了市中區之後,段方銳便開著車子往酒店去了。
秦海的事情辦妥了之後,謝雲霆也給陳天翔發了個消息,賭場那邊,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至於道謝的話,倒是不用說,先前是陳天翔主動來找謝雲霆,想要投靠謝雲霆的,現在,陳天翔也是謝雲霆麾下的一份子,也用不著跟他客套。
汽車停在酒店門口,秦藍從車上下來。
謝雲霆隔著車窗倒是看到了一個熟人。
齊家的齊浩宇。
酒店門口的齊浩宇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打著領結,戴著一副墨鏡,手上拿著一大捧玫瑰花。
雖然秦藍打扮的很是低調,但是齊浩宇還是認出了秦藍,連忙迎上去。
“秦藍,你去哪兒了?我一直在這裏等著你。”齊浩宇深情款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