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汐一結婚,趙家的主意就打不成了。”謝雲霆說道:“那個時候,我跟白若汐之間,也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罷了,我給她擋箭牌,白家給我管吃管住。”
現在回想起來,謝雲霆也沒有把話說的太難聽,也沒有過多的抱怨什麼,一言帶過就可以了。
真要是仔仔細細的控訴白家對他的羞辱,對他的不屑的話,隻顯得他小氣了。
如今謝雲霆的身份地位,回想起過往,根本用不著憤恨,那樣的話,隻是顯得他格局小罷了。
但是要說一點兒都沒有往心裏去,那是假話。
什麼要感謝那些曾經傷害過你的人,讓你現在變得更加強大之類的話,那都是屁話。
現在變得更好,是因為自身足夠優秀,跟那些人,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要是自己不夠優秀的話,人家去傷害你,早就被玩兒死了,還能有今天?
所以,自己有底氣,讓自己優秀,這才是硬道理。
心裏清楚,但是嘴上不能說出來。
慕詩清聽到謝雲霆的話之後,有點兒忍不住笑了。
按照謝雲霆說的這樣的話,那謝雲霆屈尊去給白家當上門女婿,那時候其實就是為了四個字。
管吃管住。
當然,仔細想的話,也能理解謝雲霆,他的身份跟普通人的身份還是不一樣的,要是白家不收留他,不給他改名字換身份,還沒等到謝雲霆強大起來,可能就回被謝家的一些人找到,然後處理掉。
慕詩清本身就是混京圈的人,而且身份也不低,自然知道京城那些大家族之間的恩怨與肮髒。
而謝雲霆前段時間在京城鬧出來的事兒,她也都知道了,加上前兩天謝雲霆為她醫治傷口,慕詩清已然對如今的謝雲霆是刮目相看了。
“不過現在雖然聽你說的這麼輕鬆,但是能夠想象得到當初你在白家的處境,應該不是很好吧?”慕詩清說道。
雖然自從慕詩清被調去了京城之後與白若汐之間的見麵也少了,來往也少了,但是白家的別墅,慕詩清還是去過兩次的。
雖然僅僅去過兩次,見過兩次劉靜曼,也知道劉靜曼是個什麼樣的人,謝雲霆身為上門女婿,在劉靜曼的眼皮子底下,能有好日子過?
再加上白家還有一個紈絝子弟白安業。
謝雲霆笑了笑:“小心眼兒的人,說起過去不堪的事情的時候,夾帶著憤恨,豁達的人說起過去的不堪的時候,帶著釋然,當然這兩種人都沒錯,不管是小心眼兒的人也好,還是豁達的人也好,當初的那些事,都是真真切切經曆過的,未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以前的日子過的好不好且不說,可是要是沒有以前在白家的那段日子,也沒有現如今的我不是嗎?每一步經曆,都是在為以後奠基。”
“好了,不說我了。”謝雲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向了慕詩清:“你呢?”
“關於我的事情,你了解的也差不多了,我對你,還一無所知呢。”謝雲霆笑道。
“哦?那你就沒讓你京城的那位朋友幫你查探?”慕詩清看著謝雲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