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好了才可以如願?
原來在這裏等著他。
傅霆琛唇角微勾,俊美的臉上覆著層細密的汗珠。
“乖乖,你是想要了我的命?”
“明明是你想要我的命,”
時晚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傅霆琛腹部的傷疤,低聲喃喃道。
“你不在身邊的時候,我最害怕最擔心的就是你受到傷害,你卻這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她抬起頭看著傅霆琛,聲音依舊溫柔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所以我必須懲罰你,這幾天我們先分開睡,防止傷口再裂開。”
不僅不能得償所願,還要分開睡?
傅霆琛漆黑的墨眸眯起,無奈的看著時晚,心底罕見的生出作繭自縛的感覺。
“晚晚——”
剛準備說什麼,薄唇就被時晚的紅唇堵住了。
“就這麼定了,反正你說的,很快就會好了不是嗎?”
她幫傅霆琛蓋好被子,怕勒傷他的手,還特意鬆了鬆皮質手銬後才離開。
“老公,早點休息,晚安。”
話落間,毫不猶疑的關上門。
“砰!”
關門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值夜的傭人看到時晚去客房睡,都滿臉吃驚。
“少夫人這是和少爺吵架了?”
“不會吧,今晚還是少爺親自下廚給少夫人做的晚餐,可甜蜜著。”
“不是吵架,少夫人怎麼會這麼晚去客房睡?”
“好像也是,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們分開睡呢,就是不知道因為什麼。”
“依我看,少夫人脾氣那麼好,肯定是少爺的錯。”
“真是這樣的話,少爺也太過分了,明天咱們得把這件事悄悄告訴楊管家,讓老爺子給少夫人做主。”
“放心吧,不會忘記的。”
……
彼時的時晚還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從主導者成了受害者。
另一邊。
時晚離開後,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傅霆琛幽深的墨眸眸子沉了又沉,最後都化為似笑非笑的無奈。
果然,不該抱著晚晚已經忘了的僥幸心理。
隻是這個懲罰,未免有點太狠了。
“哢噠。”
“哢噠。”
傅霆琛骨節分明的手微微用力,毫不費力的就掙斷了手腕上禁錮。
很顯然。
時晚認為不可能自己掙開的手銬,在傅霆琛這裏宛若虛設。
他之所以被禁錮著,不過是因為他願意罷了。
傅霆琛起身,拿出手機。
“明天七點,送副一樣的過來。”
“這這這,皮質手銬?!”
楊熠看著信息照片上的東西,吃驚的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這是他不花錢能知道的事嗎?傅總也太不拿他當外人了吧?
就在這時,又是一條信息。
“你親自去。”
讓他這母胎solo的單身狗,去買這樣的東西?!
楊熠嘴角抽了抽,心底憤憤。
這工作,是一天都不想做下去了。
但下一刻,他就認命了。
為了這打著燈籠難找的天價薪酬,
忍無可忍,從頭再忍!!
傅霆琛伸手拿起丟在一旁的浴巾再度走進浴室,將自己浸泡在滿是冷水的浴缸內。
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那股失控的衝動終於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他穿好深色的浴袍,來到時晚所在的房間外,靜靜的站著。
聽著裏麵的水聲和腳步聲,眸底一片溫柔。
等房間內的光線熄滅,他才轉身離開。
這一夜對傅霆琛來說,無比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