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娘想想也是,那麼多的狗吠你,難不成還真的一個個吠回去呀?
“雖然是這麼說,但還是要想想辦法,莫要讓她們以為有縫隙可鉆。”
阿沅雖點了點頭,但也知什麼辦法都沒有夫妻間的信任最有用。並不打算用這事消磨夫妻間的信任。
最大的辦法,那便是恩愛兩不疑的給她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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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七和胡大二人是來武安縣清水鎮的,自然也不能一直來尋霍擎。
二人就是前邊幾日叨擾了些,後邊要忙正事,倒是隔個數日才會約在外邊喝些小酒。
霍擎應酬少了,除了家中便是打鐵鋪。
雖然平日在臉麵上還是當時阿沅初識他那會一樣,冷臉少言,可阿沅知道他冷麵下的溫柔。
平日家中的家務事,僅除了做飯外,他但凡在家中都會自顧的做了。
晚上小圓圓醒了,他是第一個抱的。便是他在家中的時候,阿沅一個沒注意,他便能把她的衣物和小圓圓的衣物給洗了。
許是夫妻間沒有任何的齬齟,自阿沅住進霍擎的院子於今。由貫來垂眸沉悶的性子,成了現今落落大方的性子。
暗淡無光的雙眸也是充滿了光彩。便是那臉蛋上的肌肩都好得似泛著光亮一樣,這巷子哪家娘子見了不嘆了一聲氣色好的。
許娘子也是認識她認識得比較早的,幾乎每隔幾日就感嘆:“我見過很多生完孩子不久的,一個個都憔悴得臉黃眼黑的,可瞧你這樣的,哪裏像是剛生娃兒的?”
大戶人家的娘子有人伺候,孩子也有奶娘。可那些小戶人家和窮苦人家便不一樣了。
若是能遇上個好丈夫,或許好過一些。但若是丈夫不澧貼,加上婆婆磋磨,生個孩子都似老了十歲一樣。
阿沅笑著不說話。
有生意來了,阿沅便到後邊看小圓圓。
因阿沅要下奶,中午燉了鯽魚豆腐湯。這湯好喝,蕓娘每每都會多做一些端上桌一塊喝。
蕓娘給許娘子也盛了一碗。
許娘子舀了一勺湯,正要喝,卻是繄繄皺著眉頭把勺子放下了,看向正在喝湯的阿沅,疑惑的問:“不覺得這湯腥嗎?”
阿沅愣了愣,再喝了一口湯,然後搖頭:“不腥呀?”
幾個小孩也喝了一口,都齊齊的搖頭說不腥。
這下許娘子納悶了,再舀了勺魚湯,可還沒靠近,便直接捂住了鼻子。
“不成,還是腥,犯惡心,沒胃口了我先不吃了。”說著便放下了勺子起身出了鋪子。
蕓娘也給自己盛了一碗,聞了聞,並無腥味,隨而意味深長的從後門看向出到了鋪子中一直捂著胸口的許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