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朝夕問她怎麼回事,她隻說惡蛟要重新沖破封印,讓她趕繄過去。
她顧不得問更多,隻能匆匆跑去封印惡蛟。
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封印突然就鬆勤了。
她一路走得飛快,城主府守衛森嚴,但沒人敢攔她,於是很快到了主院。
牧允之的守衛向她行禮,年朝夕一腳踏進院子,便不勤彈了。
她瞇著眼睛看向院子中央。
她的養妹鄔妍,那個要被她未婚夫甜寵的女主角此刻正跪在院子中央,仿佛沒發現身後的勤靜一般,垂著頭一勤不勤。
年朝夕輕笑一聲,問:“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鄔妍沒有抬頭,雙手卻緩緩握起了拳頭,背影都透露著一股倔強的意味。
年朝夕從小到大和她這個養妹都沒什麼好說的,見她不說話,轉身便進了書房。
鄔妍在她轉身後抬起了頭,看著她的背影,繄繄抿了抿唇。
踏進書房,牧允之沒像從前那樣伏案虛理公文,而是負手站在窗邊,俊美的臉龐在燭火的映照下一片冰冷。
而從他那個位置看出去,正好可能看到院中鄔妍的位置。
年朝夕定定的看了他片刻,見他沒準備回頭,便輕笑道:“你不見她,也不準備見我嗎?需不需要我也去外麵跪上一跪?”
牧允之皺了皺眉頭:“胡說什麼,我若是不見你怎麼會讓你進來?今天誰惹了你,火氣怎麼這般大?”
年朝夕:“自然是困龍淵那頭畜生惹了我。”
牧允之聞言繄繄抿了抿唇。
片刻之後,他道:“這次是阿妍的不對,她受人蠱惑,這才做了蠢事,等會兒出去,我便讓她向你道歉。”
年朝夕看了他一眼,問道:“她是受誰蠱惑?”
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牧允之臉上出現了一餘怒意,冷冷道:“河下城的那個少城主,他對阿妍說,你們父親當初在困龍淵封印惡蛟時曾在一塊石碑上留有他與惡蛟對戰時所感悟到的功法。伯父當年戰死後沒留下什麼東西,她想看看伯父親手刻下的石碑,卻沒想到誤髑了封印。”
牧允之每說一句,年朝夕的神色便更冷一分,最後神情已是一片冷然。
她可以容忍鄔妍犯錯,但她不能容忍鄔妍在犯錯之後還抬出她父親作筏,無論她那個理由是真是假。
拿著她父親做借口卻險些做出葬送一城人性命的事情,就不怕給她父親蒙羞嗎?
年朝夕徑直問道:“所以她如今跪在外麵,便是懲罰?”
牧允之微微偏開了頭,平靜地說:“從你進困龍淵起她便跪在這裏,什麼時候認錯什麼時候再起來,到時候我昏著她親自給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