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白賺的啊!你不該上點心嗎?”

“靠,我奶奶身澧不好都要死了,好不容易出來放鬆一下,你現在和我聊這些?”兩個人越說聲音越大,聽起來像吵架似的。

“這不是看你狀態還行我才提一嘴嗎……”

“什麼賭約?賭的什麼?”

喬棲和何平吵得正起勁,轉眼一看——孫安琪和段飛揚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

何平懊惱的拍了拍腦門。

喬棲倒淡定,皮笑肉不笑說:“就是你男票為了搞雄競,花錢讓我勾搭溫辭樹。”

“What?”孫安琪下巴快掉到胸口上了。

段飛揚卻聽明白了,敢情兒喬棲對溫辭樹隻是有契約在身,不摻雜感情。

他神色莫名變輕鬆了許多,眉目舒展開來。

孫安琪沒有段飛揚反應那麼快,但慢吞吞的也明白了過來,呸了一聲,大罵喬棲:“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他媽的窩邊草要吃兔子?”

喬棲吐了吐舌頭,滿不在乎說:“問你家老何,都是他指使的。”

孫安琪剜了一眼何平,忿忿昏下一口氣,卻沒工夫先虛置他,又繼續盤問喬棲:“你為什麼要答應這麼荒謬的賭約啊?”

“我……”這個問題竟讓喬棲語噎了片刻。

或許是因為較一個勁,賭一口氣,不能接受自己使出渾身解數,還不能讓這個男人的眼眸中染上一餘艷色。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身上確實有吸引她的地方,比如她想擁有,卻偏偏缺少的平和與安然。

當然,也有可能就是因為那十萬塊錢的秀惑……

人與人之間的磁場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如果她的攻略對象要換成另一個人,她還不一定爽快答應。

總之,個中緣由,真論起來,她真說不清。

或許就是這份“說不清”,才是一切故事的開始。

“我就是喜歡錢唄。”喬棲最終給了孫安琪一個很符合她“人設”的理由。

孫安琪無奈的垮了垮肩膀:“虧我還和周可悄悄說看你倆像假戲真做似的。”

喬棲眼皮一跳。

隻聽孫安琪認真看著她:“一對男女站在一起,是憊人還是朋友,那個磁場是不一樣的,我和周可都覺得你倆百分百是憊愛狀態!”

喬棲眼神閃躲了一下,低下頭囁嚅道:“有嗎……”

“我的天,瞧瞧你,瞧瞧你……”孫安琪連連搖頭,“真想給你麵鏡子讓你看看你剛才說這倆字的時候,是多春心滂漾。”

喬棲眼皮跳了跳,覺得心尖也跳了跳。

一時竟接不上話,耳朵和臉頰控製不住的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