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裏大多是年輕人,音樂是隨機的,大家扭成一團,跳著節奏不一,風格不一的舞蹈。
燈光也忽明忽暗,幾首激情的舞曲過後,忽然轉變成曖昧的流行樂。
那男人一手握繄喬棲的腰,一手摸上喬棲的下巴。
溫辭樹再也看不下去,他轉身就走。
而這時喬棲忽然發現——不對勁。
他挑她下巴的手上怎麼沒有戒指也沒有痣?
想到這,喬棲呼吸猛地一繄,忙從男人的懷裏跳出來,戒備的看著他。
男人歪了歪頭,似是不解。
喬棲手垂在腰側,握了握拳,而後一把拿下男人的麵具。
她更驚詫——
周野渡?
喬棲的臉“騰”地紅了,又生氣又無措:“怎麼是你?”
周野渡用他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睛死死看著她:“你很失望?”
喬棲:“……”
她氣得沒話說,連忙跑下舞池,左右張望好久,卻也沒能找到另一個白T黑褲的身影。
她心裏莫名慌乳,感覺像是被丟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不要她了。
本想離開。
身後卻響起周野渡的聲音:“我聽飛揚說你們要過來,開心很久。”
喬棲一怔,恍然轉臉:“你……和大哥聯係過?”
這句話雖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周野渡歪嘴笑:“不然你怎麼會那麼巧來月島,又恰好住在我的酒店。”
喬棲張了張嘴,幾秒後,氣笑了:“操……”
周野渡一副懶散公子哥兒的樣子:“不怪飛揚,是我讓他幫我的,畢竟我和他也是高中起就一起玩的兄弟。”
“周野渡,不是吧。”喬棲打斷了他,她抱臂站著,目光冷冷,卻噙著笑,“你還放不下我啊?”
她嘲弄意味滿滿。
周野渡臉色變了變,又很快恢復吊兒郎當的笑意:“如果我說放不下呢。”
“那算你倒黴。”她笑,“我不要爛黃瓜。”
他臉上的笑意僵住。
她卻越笑越燦爛:“以前不要,現在也不可能要。”
說完她轉身就走。
他聽見她轉身邊向遠離他的方向走,邊嘟囔說:“我要找我老公去。”
他眼眸一片黑暗。
喬棲從假麵晚宴離開,便徑直回房間了。
然而屋裏是關著燈的,溫辭樹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她給他打電話也沒打通。
她隻好先洗澡,邊打發時間邊等他。
洗完澡之後,她在浴室塗塗抹抹,想到了什麼,便給段飛揚打了通電話。
段飛揚先是沒接,等喬棲頭發吹到一半的時候,他才又給她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