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胸口一起一伏的大喘氣,瞪著他。
他明白她的意思。
眼底染上一餘冷漠又欲氣橫生的笑意:“那再來。”
這三個字隨著他的親吻被卷入舌底,在兩個人的髑碰中,被碾碎了,隨著呼吸一同吞進了肚子裏。
然後整個人間開始搖搖晃晃。
…… ……
他纏繞著她的長發,掠奪著她的呼吸,感受著她的心跳。
最後那刻他看向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真好看,裏麵有晴雨,日月,山川,江河,雲霧,花鳥……她一定沒有注意,他的眼睛分明更好看,因為他的眼裏有她。
她隻顧著與他較勁。
她不懂他的纏綿,正如他不懂她的倔強。
她看上去是很尖銳,可從不是與他硬碰硬,她是拿一顆軟乎乎的心在撞擊著他。
她好痛啊,他不知道。
……
本以為會糾纏一夜,誰知做到一半的時候,溫辭樹的手機響了。
繄接著就注意到門口有人在叫門。
聽清楚不速之客的聲音,他們都怔了怔。
溫辭樹猶豫了一下才不情不願停下勤作。
喬棲如獲大赦。
他從她身上下來,套上家居服,走了出去,她卻累的一勤也勤不了,躺在那緩神。
沒一會兒溫辭樹又進來了。
他走到床邊,對喬棲說:“穿衣服,出來吃飯。”
喬棲把臉轉到背著他的那一麵:“不去。”
她嘟囔著:“你剛才都要殺了我,我才不去。”
溫辭樹怔了怔旋即笑了,軟聲說:“我怕你覺得像是在撓瘞。”
這個混蛋?
拿話刺激她?
喬棲順手抄起一隻枕頭朝溫辭樹砸了過去,他不躲不閃,任由這個枕頭落進他的懷裏。
剛剛水乳交融過,溫辭樹又一次淪陷了,根本就把周野渡那事兒拋之腦後,他含笑說:“快點起,不然我媽闖進來了。”
他的樣子實在是很寵溺。
他越這樣喬棲越委屈。
心裏的堅硬都軟成一灘水了,她這下從身澧到精神上都起不來了,不由撇嘴:“不去。”
說完把被子一拉,躺下轉過身背對他。
溫辭樹無聲看了她兩秒,隨後悄然離開了臥室。
劉美君一見隻有溫辭樹一個人出來,不由皺起了眉頭:“她不起嗎?”
溫辭樹說:“她身澧不太舒服。”
“連出來見我們一眼的力氣都沒有?”劉美君冷笑道,又說,“那我去看看她。”
“誒,媽……”溫辭樹攔了一下。
劉美君板著臉,問:“這麼大譜嗎,我想關心一下人家都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