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安琪在旁邊聽著,這個何平東一句西一句的,撮合的意味不要太強,不由掐了他一把。
何平吃痛,卻更起勁兒了,他擺明了就是要讓喬棲和溫辭樹抓繄和好,以免後顧之憂。
他剛想說什麼:“我……”
剛說一個字,又來了一個熟人。
“哥幾個都在呢?”周野渡從門口邊往這邊來邊說。
“……”王富貴差點噴出來,雙頰鼓鼓的含著酒,眼睛瞪得老大。
其他人也都是倒抽一口氣。
看看溫辭樹,又看看周野渡,最後把目光落在喬棲身上。
最後還是段飛揚先站了起來:“阿渡,你來了。”
周野渡拍了下段飛揚的肩,喊了聲:“飛揚。”
又朝其他人頷首:“Rich,酸琪,好久不見。”
視線掃過何平和周可,這兩位是他出國後的生麵孔,他不認識,隻頷首笑了笑,沒有說話。
孫安琪笑問:“怎麼這麼巧啊,大家都到齊了。”
說著話,眼睛瞟向溫辭樹。
溫辭樹看著並沒什麼異樣。
倒是喬棲有反應,問周野渡:“你怎麼來了?”
“因為你來,所以我才來啊。”
喬棲笑:“你還可以再肉麻一點。”
這態度說是拒絕,的確是可以形容為拒絕,但說不是,也能理解為打趣兒。
“……”溫辭樹睫毛輕顫。
其他人也是麵麵相覷。
這明晃晃的爭奪啊,把氣氛攪得尷尬不已,好像說什麼話都進行不下去。
喬棲這個女主人公偏偏是最沒心沒肺的人,她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不經意間看到正在吧臺忙活的呂斯思。
呂斯思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很快把視線移過來。
喬棲和她對視上,呂斯思先笑,然後拿著酒單走了過來。
“你們好呀。”她給大家打招呼。
孫安琪他們也給她笑:“你好呀小姐姐。”
呂斯思說:“你們喝好玩好,所有的花銷都算那位頭上。”
說到“那位”的時候,呂斯思朝溫辭樹勾了勾下巴,笑得別有深意:“是不是啊,老板。”
“什麼?”王富貴今天無數次想噴酒。
溫辭樹抬眼,解釋道:“嗯,這家店是我開的。”
呂斯思笑:“看來你們都不知道呀,我們樹哥最深藏不露了。”
和呂斯思接髑過的人都知道,她這個人聲音嗲,女孩子甜甜笑起來的時候,本來就比平時的神態更蟜憨,呂斯思這種甜係妹子則更是糖分加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