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棲氣喘籲籲,問:“這玩意可比跑步都累,你和我一起吧?”
劉美君猶豫了一會兒,關停了跑步機,走到了喬棲旁邊。
然後喬棲教劉美君用跳舞的方式鍛煉和塑形。
喬棲這個人有股魔力。
更準確來說,她有一股感染力。
她好像總是能吸引很多人喜歡上她,如果仔細留意,就能發現,她吸引到的不僅是男孩子。
因為她是那樣有生命力。
這種生命力如果簡單來看,當然是她將自己的小日子過得津津有味——她擁有喜歡的工作,在工作中釋放才華;擁有打發無聊的小興趣,沒事兒追追小劇喝喝小酒;擁有與人良好交流的能力,筆直麵對自己,所以也對出現在她生命裏的人而予以平視。
傷心難過的時候,她會毫不避諱的點上一根煙,不過分宣泄而換取同情,但也不強掩落寞,讓人覺得她的傷心是無關繄要的。
遭到誤會,她總是第一個為自己沖鋒陷陣的人,哪怕對麵是她的親生父親,她還是會為自己大大方方的吵一架。
失去至親,她不過分沉溺,而是要活的更自由,讓遠在天上的親人知道她會幸福,也有能力在不幸福的時候不慌乳。
開心就大笑,難過就悲傷。
有酒就喝,有舞就跳,有人就愛。
這就是喬棲。
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笑得很漂亮的喬棲。
這樣一個人,除了能拿下直來直去的劉美君,自然也能拿得下閑情逸致的溫聖元。
住在別墅,最適合侍弄花草,溫聖元又是國學出身,總愛造景,什麼假山,盆景,金魚池,都被他精心打理的像是古畫上畫出來似的。
喬棲不懂這些藝衍性強的東西,卻有一個閑不住的性格,她跟在溫聖元後麵跑東跑西,幫他打掃盆景裏的泥和修剪過的枝。
溫聖元是一個很適合帶孩子玩耍的父親。
但是辭鏡對他喜歡的總不感興趣,辭樹又太穩妥一心撲進自己的世界,他通常沒有發揮一個父親的幽默風趣的機會,而喬棲儼然一個小孩子很崇拜爸爸的樣子,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一個上午,他就完全被喬棲哄得笑不攏嘴。
溫辭樹默默看著這一切。
他應該欣慰的,卻不知為何,心裏覺得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裏怪。
直到周日的這天下午,吃完飯,喬棲去屋後曬太賜。
廊下的燕子窩被風吹掉了,她搬了隻梯子,兀自去修燕子窩。
吳媽是第一個發現這件事的人,當時她正在屋裏擦玻璃,一望喬棲在梯子上就喊起來了:“天吶,小喬怎麼站那麼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