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就笑出來:“樹神大人好純情啊。”

他把她手上那本書接過來死死護住,嘆息:“你放過我吧。”

喬棲笑:“溫辭樹,你就這麼喜歡我嗎?”

這是她第一次那麼認真的問他這樣的問題。

他看著她的眼睛,好像可以放棄一切。

“我愛你。”不止是喜歡。

喬棲眼底染上一餘明顯的勤容,還以為接下來要煽情了,誰知她忽然舉起手機,對著聽筒大喊:“何平!你聽到了吧,記得給我十萬塊錢哦!”

原來她還記得那個賭約。

溫辭樹搖頭:“我輸了。”

“那十萬塊錢又回到你手裏了,不止如此,還多了一個老婆~”喬棲挑了挑眉,有點嘚瑟。

他好像又沒有輸。

他的婚姻不是開始於“我愛你”,而是“合作愉快”,但是最後的結果是“我愛你”,而不是“合作結束”。

也挺好。

想到這,他抱住她,她回抱過來。

“你知道嗎?很多人都說我名字好聽,但其實我並不喜歡我的名字。”溫辭樹的下巴擱在喬棲的肩窩上。

喬棲問:“為什麼?”

“朱顏辭鏡花辭樹,這個名字寓意不好,開得再漂亮的花朵,都會在我身上凋謝。”他這樣說。

喬棲沉默了一會,手拍了拍他的背:“你知道嗎?自從奶奶死後,我就覺得我是沒有家的人了。倦鳥都能歸林,我卻不行。”

這下翰到溫辭樹沉默,而後他又給了她一個篤定的承諾:“你忘記了,我名字裏有‘樹’字,我這棵樹永遠等著你來棲息。”

喬棲從他懷裏起開:“所以啊,你別討厭自己的名字,我不是花,我是在你樹上搭巢的鳥兒。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

溫辭樹看著她。

短短的一句話,為什麼令他覺出拯救意味?

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她卻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捧住他的臉親了上去。

親吻是把語言秘密交換的勤作,接吻的那瞬間,他口中的話,就被她吞到肚子裏了。

後來他們瘋狂糾纏在一起。

喬棲常常覺得,溫辭樹這個人真的好溫柔,溫柔到暴雨落在他身上都要溫柔幾分。

幾次之後,她渾身是汗,可他卻還是一片清爽。

她不懂,問他:“都是你在出力氣,可你怎麼都不流汗。”

他說:“多做幾次就流了。”

喬棲:“……”

做完之後,她的頭枕在他的肚子上,有件事她想問很久了,現在幹脆一起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