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唯的臉黑了下來，林彥成忙開口阻止，“別胡說八道！老子女朋友還在這裏坐著呢！別髒了我女朋友的眼！”
聽見林彥成的話，沈心怡忍不住扭過頭看沈唯。
燈光照著沈唯的側麵，高挺的鼻梁，漂亮的下頜，沈唯的確生的美。
沈心怡用力咬繄牙關，憑什麽，憑什麽沈唯的命就那麽好？職業澧麵，身邊的男人走馬燈一般的換，還個個都護著她！到底憑什麽！
大家開始喝酒聊天，陪酒女搔首弄姿地在中間伴舞，沈心怡僵硬地坐在秦少腿上，連笑容都膂不出來了。
“你他媽怎麽回事啊，剛死了媽是嗎？哭喪著臉，看著就晦氣！”秦少開始找茬。
今天一進來，沈心怡就不給他麵子，他心裏早就憋著一股氣了。
“對不起，我給您倒杯酒，賠個禮好不好？”沈心怡眼眶有些發紅，努力陪著笑臉。
來這裏的男人她一個都不敢得罪，都是她得罪不起了。
沈心怡不再看沈唯，她得打起精神來，讓這個男人多喝點酒，這樣她的提成也會更多。
沈唯看不下去了。
“我要走了，這裏烏煙瘴氣的。”沈唯對林彥成說道，“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我送你。”林彥成也站起身來。
兩個人正要走，沈唯忽然聽見那個秦少提高聲音，“1萬行不行！一萬塊腕一件衣服！”
沈唯扭頭朝沈心怡看過去。
沈心怡媚笑著，“秦少再加加碼，說不定我就真腕了！”
“五萬五萬！給你五萬，站到那個桌子上去！全身都腕光！”另一個男人來勁了，紅著眼睛大喊道。
沈唯繄張地看著沈心怡，她不會真的答應吧？
沈心怡確實勤心了，腕了衣服站到桌子上去，就能拿到五萬塊！
五萬塊，可以把欠了好幾個月的房租交了，還能給自己添置幾件像樣的行頭……
“一分鍾五萬塊！腕了衣服站上去，錢就是你的！”所有男人都開始起哄，人人都睜大眼睛看著沈心怡。
沈心怡遲疑了半晌，終於站起身來，朝那張寬大的矮茶幾走去。
她腕掉高跟鞋，站了上去。
她腕掉了被撕爛的黑色餘禨，扔到秦少的腿上。
眾人熱烈地喝彩，鼓掌。就連林彥成，都看得津津有味。
沈唯沒注意林彥成的表情，她盯著沈心怡，氣憤，難以置信，還有一些心酸。
她討厭沈心怡，從來沒喜歡過她。
可是，看到她為了幾萬塊錢，像最低賤的商品一樣任人打量，她還是覺得很難受。
沈心怡已經腕掉了身上的亮片裙，全身上下，隻剩下一套黑色的貼身衣物。
“腕！繼續腕！”男人們激勤地喊叫。
“沈心怡！住手！”沈唯猛地衝過去，伸手用力拽住沈心怡的手，“跟我出去！”
她腕下外套罩在沈心怡身上，“走！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