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氣氛讓衛寧情到深處難以自拔。
雙手宛如遊龍來回浮動,寬衣解帶漸入佳境。
本想大展雄風以安佳人憂心。
哪知最後班門弄槍,在那臨門前提早走了火。
這突如其來的異樣讓衛寧直接呆傻著愣在原處。
那句年少不知精珍貴,老來望啥空流淚,不知何時閃入大腦,刺痛著他的心。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身子怎麼如此廢物,虛是虛了點,可我好歹已有衛青傳承,怎會羸弱至此?”衛寧心中暗自琢磨這是什麼情況。
回想起剛才傳承的熒光隻進入四肢百骸,這第五肢又沒什麼專屬武功可以學。
更何況房中之術跟保命為主的新手禮包並沒有太大關係,雖習得衛青一身武功身體略有加強,但這不代表那事也強悍有力。
衛寧想通後默默歎息,可同樣有一個好消息讓他振奮人心,這具身體沒有和蔡琰同房的記憶。
據史書記載蔡琰也未和衛仲道育有子嗣,這讓衛寧倍感欣慰。
隻是目前幹那事兒就像連載中的小說一樣短小無力,讓他甚是頭疼,也不知道該如何向蔡琰解釋。
“阿寧,你是累著了嗎?實在不行咱們不要勉強。”蔡琰坐起身子用擔心的眼神看著衛寧。
不行?
男人怎麼能不行!!!
衛寧剛想狡辯說點什麼,蔡琰忽然驚呼出來。
“今天的尿怎會如此濃稠?”
說完,蔡琰熟練的下床拿起架子上的抹布開始清理。
在衛寧的記憶中蔡琰時常如此,吃喝拉撒皆由她親力親為照顧著。
“唉…”
衛寧在聽到蔡琰說不行,本還想再來一次強行證明什麼,可見她如此辛勞收拾著自己床上丟人的傑作,也頓時沒了興致。
“可能是最近喝藥喝多了吧,後麵我不喝了。”
“別任性,你的身子不喝藥怎麼行?二姨娘說了這藥好不容易請外地名醫開的,你不喝豈不是白費她一片好心,回頭又要責備下人伺候不周到。”
等蔡琰忙完又躺回衛寧身旁,這次兩人隻是緊緊的相擁在被窩裏互相取暖,沒有更進一步。
“外地名醫?本地沒有老中醫?”衛寧順著話茬隨意問道,想趕緊轉移話題避開這具身體剛才力不從心帶來的窘境。
蔡琰輕聲道:“我不知道,你的事是衛家頭等大事,一直是由二姨娘在專門負責大夫為你診治。”
蔡琰見衛寧許久沉默不語,抬頭看了看確認沒睡著又補充道:“最近聽聞來了一位名醫叫華佗,在周邊的楊縣替人看病,不知道他來會不會對你的病有幫助。”
衛寧剛因漏了陽氣有些萎靡不振昏昏欲睡,聽到名醫華佗的大名頓時來了精神,蹭的一下側身抱住蔡琰看著。
“你確定是名醫華佗?楊縣又是哪裏?怎麼走?”
“楊縣?我也不知道怎麼走,好似是在安邑的東北方向,父親有意為你去尋訪華佗,可如今多事之秋,聽說那裏有白波軍作亂,可能未必會順利。”
安邑?楊縣?白波軍?
衛寧隻有安邑的記憶,這是他生活長大的地方,安邑是河東郡的郡守所在之地。
至於白波軍如果沒有研究過三國曆史肯定都會遺漏掉,可提起魏國名將徐晃,他正是白波軍出身。
白波軍是黃巾軍的分支,說白了也是打個旗號,成立較晚。
他們最高光的時刻就是在河東郡迎獻帝東歸洛陽,最後成為了正規軍,可惜被曹操摘了桃子。
衛寧回想起這些關係後,又想起如今所在的地方是河東安邑,大致確認了目前所在位置是今山西運城。
他默默打開係統贈送的地圖研究著楊縣的位置,今山西洪洞縣,距離有一百多裏路。
這讓衛寧頓時犯了難。
“在想什麼呢?為何愁眉苦臉。”蔡琰用手輕撫著衛寧皺緊的眉頭。
“府中有馬嗎?”
“往日運糧會用馬匹,現今初春應是養在後院馬廄處,平時供府中遠途辦事用,你問這做甚?”
“沒什麼,就好奇問問,睡吧,感覺瞌睡來了。”衛寧裝腔作勢打了兩個哈欠。
蔡琰也沒有多言語,等衛寧閉眼開始傳出呼嚕聲,才安心跟著睡去。
次日
等衛寧醒時,蔡琰已經早早起來在旁伺候。
他感覺身體有什麼東西在摩搓著,溫熱溫熱的。
睜眼定睛一看是蔡琰正在用帕子在幫忙擦拭身體。
衛寧通過記憶知道,原衛寧病重後期早已下不了床,像個植物人半癱在床上,沒辦法洗澡隻能通過擦拭來清潔。
衛寧輕輕抓住蔡琰的手道:“以後不必如此,我的病已經好了很多,博覽群書通曉古今才是你該去做的事,是我拖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