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消解小江辭喜歡出門遊玩的向往,秋月緣帶著她學習寫字作畫,書法和繪畫在意仙門的時候學的十分不錯,教小朋友那是手到擒來的。
也想過讓江辭無聊就學下樂器,不過實在是沒有什麼音樂天分,讓江辭去找雲箋學樂器了。
她自己當然也教了一樣,教了人家一女孩子打鼓。把雲箋都看樂了,在樂理這方麵,他終於得意了一把。
這幾年秋月緣過的是相當瀟灑。雲箋一邊照顧著江辭,一邊把秋月緣看守在身邊,如今他已經不是杜子春了,也不知之後的路如何走。
秋月緣是帶妹玩樂真瀟灑,江辭已經不愛說話了,她非常高興。而雲箋就沒有那麼輕鬆了,看似瀟灑,實則都在觀察這秋月緣的一舉一動,還要警惕隨時可能來自心魔與畢逢喪的阻礙。
“現在如何得到陣心的線索已經斷了,心魔倒是次要的,惡魔畢逢喪為何出現在這裏卻是不得不上心。”雲箋歎息著,“現在答應那仙人的承諾,因為閻王審判失靈而破了,之後的路怎麼走還得看一步看一步。”
秋月緣正在和江辭練字,秋月緣有記憶,這些都是會的,而小江辭卻是需要從頭學起。
秋月緣就當起了老師,一筆一劃的教孩子怎麼寫字。到了現在,江辭十三歲已經會了大部分的字,還在練字都是在寫一些小隨筆。
江辭寫好了以後就拿給秋月緣檢查,秋月緣看著這一手的娟麗整齊的字體開心,看得心曠神怡,在意仙門幾十年,對於書法還是挺有造詣。
前世,秋月緣當了百年老板,當了百年的醫生,之後更是魔,哪兒有時間去練毛筆字。
雖然沒開幾副藥方,但都是自己采藥配藥,字就更不太需要能看得懂,寫的那叫一個……好在對於字體的審美還在,後來意仙門練練就回來了,之後托祝枝的福,會寫的字體那叫一個全麵。
江辭這一篇小文章寫得細膩生動,結尾還畫了一朵小花,得到了秋月緣的誇獎,“不錯,很用心,隻是我家辭兒可別隻是對這小花小草用心呢,多給我寫寫。”
秋月緣如今這身子可是個男孩兒,十六的年紀已經很高了,一副雋雅少年模樣,模樣和秋月圓差不多,氣質完全不同,眼裏笑意帶著狡黠,撥弄這位正豆蔻年華女孩兒的心弦。
江辭紅著臉嬌氣的瞪了他一眼,帶著自己的書本輕快的離開了。
宋州男子,十六歲以後可以參加科舉。今年秋月才十六,也就是說得第二年才能參加。
雲箋對科舉沒有興趣,有秋月緣去了,他就沒去湊熱鬧,這裏需要有人照顧江辭。
秋老爺派人來催兒子回去溫習功課,這些年,這兒子沉迷於養媳婦都沒有好好讀書。這七年過去,神童的名頭都過去的七七八八。還不好好學學,兒子若連個秀才都考不上,那他這個父親在城中還挺難為情的。
知道了秋月要離開的消息,七年的朝夕相處讓江辭很舍不得,整天悶悶不樂的。
這些年因為心情好,江辭的身子沒有那麼弱不禁風了。不過每天滋補溫養的藥還是沒斷,她那未婚夫秋月告訴她,她免疫力差,得好好養著,不然以後不能一起出去一起看風景了。
這讓江辭很在意,積極配合各種治療。而且,吃藥紮針全是秋月親手包辦的,江辭小的時候不懂,被脫衣紮背紮了幾年到十二歲了。
第一次來月事時,江辭以為自己的身體終於因為這病要到了終點,偷偷抹眼淚,還是秋月發現了床上血跡在旁邊陪著她安慰她,給她開藥,衣服捂的嚴嚴實實的,終於順利度過這個月的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