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秋月緣一邊回答著一邊繼續在仙靈袋裏掏。
終於,找到了問心那根枯枝,拿出來放在手裏,“秋月圓,你看看你認識這個樹枝嗎?”
秋月圓接過枯木,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沒看出任何靈力,不是仙樹枝椏,應該是普通桃木。”見她對此很在意的樣子,問道,“你從哪裏得到的?”
秋月緣搖搖頭笑得一臉釋然,“無意得到的,還以為是個看不透的寶貝,白高興一場。”
秋月圓再次看了看,確認了是根普通桃木,也跟著她笑了一下。把枯木還給她後,自己一枝一枝把錯落的花枝整理好,問到,“你喜歡哪一枝?”
“我喜歡你這一枝。”秋月緣笑著調戲道。
“那還要簪子嗎?”秋月圓紅著臉問。
“不急,我要親你。”秋月緣起身親了他如玉的臉一下,接著直接把人撲到床上親。
秋月圓把花收好,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摸著她的後腦勺方便她親吻,溫柔的回應她。
親著親著,秋月緣慢慢離開他嘴唇,耳鬢廝磨中又開始在他頸間親吻。
秋月緣抬起頭把他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扒拉下來十指相扣壓在床上。
“衣服。”秋月緣柔聲在他耳邊說。
秋月圓閉眼把頭偏過去,鬆開了天衣。
秋月緣開寶似的一層一層的把他上衣解開,俯身親了上去,卻發現這皮膚一旦用點力咬像碰了堅硬的寒冰,可不是一般的冷,嘬兩口被凍的嘴疼。試了一下用“心”化解,不得要領,沒有用。
嘴唇都凍麻木了,再大的興致都沒了,“……要不結婚以後再試。”秋月緣無辜的指了指直接被寒冰劃破的嘴唇。
秋月圓緊張中突然聽見這句話,才看見她嘴被凍傷了。
“我不知道有這種事……”秋月圓抱起她坐起來,堅持了一下她的傷口,凍的毫無血色,這可比上次他咬的要嚴重多了。直接以靈力治療,過了一會兒就好了。
“看來輕薄你不得。”秋月緣討好的笑了笑。
秋月圓看她這樣乖巧,笑得溫柔,“那就不能先便宜你了。”
“什麼叫便宜我了,把你自己摘的那麼清白。”秋月緣瞪了他一眼。
“不清白了。”秋月圓說著一邊整理自己淩亂的衣衫。看見她伸過來了手,抬眼又看了看她。
“我幫你,我要看看天衣有什麼玄機。”秋月緣毫不客氣的接過主動權。
“我做一身送給你吧。”秋月圓溫柔的看著她研究。
“那我穿著也能像你一樣?”秋月緣問。
“能像我一樣好看。”秋月圓思考了一下,認真的說。
“好。”秋月緣被他一本正經的逗笑,“你會做衣服,那嫁衣,是去買還是你幫我做?”
“那我做吧,我現在隻會簡單的,複雜的我需要學。”秋月圓說。
“好,我們去買衣料。”兩人高興的起身,不便招搖,出門前一起變換身形化作尋常模樣落入塵世,手牽手逛起了街。
雲箋江辭兩人在七重天沒有找到秋月緣,雲箋帶她去竹曲司問祝枝。
“我不知道。”祝枝吃著瓜看著戲回答。
“你是他師父,你一點也不關心她的下落?”雲箋笑眯眯的問。
“你也知道我是她師父,不是她爹~”祝枝無語的說。
“祝枝,和我說說,她心上人是誰唄。”雲箋厚臉皮上來了,和祝枝勾肩搭背的哥倆好著。
江辭看得一愣一愣的。
“誒?你是林箋!好兄弟!”祝枝一下就感覺他的態度,一本正經的發言,“我就說,雲箋就是不如你啊,這上善的位置,還不如給你呢!現在身為天人,感覺怎麼樣?”
“……還行,更自在了。”雲箋笑得燦爛,虧得是他演技好接住了這破孩子的損招。
“唉,一個人兩個身子,你倆自己不會打起來吧?”祝枝單純的問著。“畢竟人嘛都是世間獨一,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