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乾,算了,你回去吧。”

“姐,這事怎麼能算了呢?我不管你說的那個葉龍騰有多麼厲害,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得問他要個說法兒!”

大廳經理遙看葉龍騰,生怕葉龍騰跟自己這個倔強的弟弟起衝突,到時候,自己就真的騎虎難下了。

大廳經理看向頻頻葉龍騰的這一幕,恰巧被柳傑撞見了,不屑地說道:

“真是什麼酒店配什麼素質的服務員兒,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拋媚眼兒呢?!”

這時,裏雪娟也是不閑事兒大,附和道:“這種女人啊,一看就是在外麵到處勾引男人的。怪不得在酒店工作呢,勾引了男人剛好可以直接開房,可是方便的很啊!

怪不得說你們的房間不多呢,原來都是靠這種手段來騙客人來開房.......啪!”

不等裏雪娟把話說完,呂乾忽然揚手,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你娘生你的時候,沒把你嘴裏掏幹淨吧,到現在都尼麼的嘴臭!”

呂乾麵色冷峻,如果這不是在公眾場合,有客人在,他能直接親手把這個女人給撕碎了!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裏雪娟直接被打懵了,她做夢也想不到,一個破酒店的酒店經理,竟然敢動手打自己!

她捂著臉,目呲欲裂地看著呂乾,哆哆嗦嗦道:“曹尼麼的!你知道我是誰嗎?反了你了,道歉也晚了!連老娘都敢打,你等著死吧今天!”

“嗬嗬。你是誰?!我今天還真想知道知道,你是誰?!”呂乾冷笑不已。

敢對大廳經理指手畫腳的人,放眼整個雲海市,也找不出多少這樣的人。

呂乾自然是不會相信,這幾個潑婦會是來自那幾個豪門世家,要真是這樣,他今天就算栽在這裏,也無話可說。

畢竟,豪門世家,豪的不僅僅是財富地位,更深層次的,是涵養,是氣質。

一看這幾個人,頂多就是沾了別人福蔭的土雞瓦狗。

別人十年麵壁得道,她們一朝雞犬升天。

恰巧這時,伴隨著沉悶的腳步聲和清脆的高跟鞋聲,在房間裏待了快半個小時的張鹿宣和王妙妙終於走了出來。

張鹿宣看起來滿麵紅光,而王妙妙挽著他的胳膊,一邊走一邊還在往嘴唇上塗抹口紅。

“這紀梵希的口紅可是我才買的,三百多呢,你可得賠我。”王妙妙將雙唇塗抹成妖豔的大紅色,發嗲著說道。

“賠,一定賠。你陪我,我賠你,天經地義嘛,哈哈。”

“你壞死了。”

張鹿宣嗬嗬一笑,豪橫道:“你放心,隻要你今晚表現得好,別說是一支口紅了,就是紀梵希的所有色號兒我都給你買一遍,隻要你喜歡,我都買給你。”

王妙妙聞言臉上一喜,問道:“那你答應過我的......”

“放心,不就是實習轉正嘛,等明天我回去給人事那邊打個招呼,再把你調到財務部,那工作清閑,工資還高,你滿意了?”

就在此時,張鹿宣忽然聽見有人在拚命喊他的名字,於是便向茶水間走去。

裏雪娟看到張鹿宣和女兒終於趕到,一手捂著臉,一手拚命地朝這邊揮,嘴裏大聲喊著張鹿宣的名字。

她之所以敢在呂乾麵前這麼囂張,就是仗著自己有個富二代女婿,畢竟,在她看來,呂乾這種小經理在張鹿宣麵前屁都不是。

畢竟,張鹿宣隨手一萬的豪邁,的確是把裏雪娟給砸蒙了。

所以,受了一巴掌之辱的裏雪娟,今天一定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撕爛呂乾的臉,才能咽下這口氣!

“媽!你臉怎麼了?誰打你了?!”

王妙妙見裏雪娟捂著臉,一副被打的樣子,頓時跑了過去,著急問道。

“就是這個狗娘養的打.....啪~~!”

話還沒說完,呂乾又是一個大逼兜,冷聲道:“八婆,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