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紅英有點於心不忍地看著墨鏡男子,被葉龍騰打的跟個孫子似的躲在牆角,眼神渙散,就跟得了癔症一樣。
陸清韻也開口道:“葉龍騰,讓她走吧,最終的賬,我們還得找陸雲雷來算。”
葉龍騰下手這麼狠,大家還真把葉龍騰把墨鏡男子活活給打死。
隻是眾人不知道的是,葉龍騰已經很手下留情了,否則一個古武大宗師一耳光抽上去,別看墨鏡男子是個宗師,就是宗師巔峰,一樣一巴掌把腦袋給抽碎,根本就不會再來第二下。
“滾!”
連陸清韻都開口了,葉龍騰也就留手了,把墨鏡男子拎起來扔在空中然後往門外一踢,整個人就跟個皮球一樣飛了出去。
“告訴陸雲雷,想要東西自己滾過來,要是他不會走路,我會親自上門去打斷他的兩條腿。”葉龍騰拍了拍手,冷聲說道。
幾名跟來的跟班也都尖叫一聲,衝出去攙扶墨鏡男子。
“去死吧!”
墨鏡男子一把推開來人,沒有跟葉龍騰廢話,清醒過來之後,大吼一聲就朝葉龍騰衝了過來。
十成功力全都放在拳頭上,直衝葉龍騰的心口。
怨恨交加!
所有的恥辱,所有的憤怒,所有的實力,全部都放在這鐵拳之上!
“嘭~!”
葉龍騰迎麵一腳,直接將其踹飛。
“再不識好歹,老子讓你去地下見羅青!”
果然此話一出,墨鏡男子一怔,旋即瞪大了雙眼,倉皇而逃。
......
客廳。
“葉龍騰,現在怎麼辦,這批人是走了,會不會還會有下一批,你說陸雲雷會不會再派人過來,搶走那些文件呢。”
見呂紅英滿臉憤恨,陸清韻有些擔憂地看著葉龍騰問道。
葉龍騰看了眼時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為了個陸家財產連刹帝首座都直接現身插手,看來他們到了山窮水盡,火燒眉毛的時候。”
“刹什麼?你在說什麼?”陸清韻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沒什麼,反正還是小心點吧,當心陸雲雷狗急跳牆,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葉龍騰看到呂紅英和呂紅英也都沒事,便說道:“你們就先待在家裏,你們想吃什麼給我發信息,在我回來之前,還是先不要出門了。”
離開了天山雪會館,葉龍騰直接開車那輛奔馳,奔回春醫院趕了過去。
回春醫院門前。
當葉龍騰把車停好的時候,一對穿著黑色布衣,腳底踩著千層底布鞋的這中年夫婦,早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
“葉龍騰啊。”
一個須發斑白的老者臉上透著樸實忠厚,看到葉龍騰下車,急忙揮手迎了上去。
“南槐爺爺。”
葉龍騰立即上前,躬身攙扶。
“南槐爺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要不是這次實在是人命關天,我也不會讓您勞師動眾啊。”
南槐,葉龍騰農村家裏的老中醫,在葉龍騰的記憶裏,沒有他治不好的病。小時候自己貪玩兒摔碎了膝蓋骨,就是這老者給弄好的。
所以,一看到鄭蕊一行人的遭遇,葉龍騰心裏立刻就有了決斷。
說話間,一老一少坐電梯抵達樓上VIP病房區,剛一出電梯門,就看到走廊裏人山人海,並不是夾雜著雷霆咆哮。
“鄭大膽,你今天必須把話給我解釋清楚,什麼叫這裏用不上我了,你難道你忘了當初是怎麼求我出手,拯救你鄭家的嗎?”
怒吼的正是風大師,他在找到鄭大膽,把這裏的情況說清楚之後,本以為鄭大膽會大發雷霆,先把鄭雪怡訓斥一頓,然後再當眾把那個敢挑釁自己的垃圾,直接連打帶罵的趕出去,給自己找回場麵,然後順理成章,把這位少女暗勁武者收入囊中。
可是讓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鄭大膽非但沒有這麼做,反而還讚同了鄭雪怡的觀點,覺得這裏已經完全不需要他了,讓他直接回去!
“鄭大膽,你這是擺明了在羞辱我啊,你好大的膽子!”
風大師暴跳如雷,一張麵孔猙獰怨毒:“鄭大膽,我勸你現在最好收回你剛才說的話,否則你這醫院的幾十人活不成不說,當心我一個電話打到仲南海,讓你鄭家家破人亡,全家死絕!”
風大師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威脅。
在華國,關係錯綜複雜,一個皇城的醫道大師,對付一個市級的家族集團,甚至都不需要任何理由,一個禁令下來,鄭家就會頃刻垮塌。
鄭大膽自然明白這一點,隻是依舊僵硬著臉,說道:“實在抱歉風大師,我等絕無看輕你的意思,隻是你也看到了,現在我鄭家情況確實特殊,怕是無法再留你繼續待下去,醫藥費我會付雙倍,還請風大師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等一般計較。”
他也沒有想到葉龍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趕回來,更是一回來就跟風大師發生了這麼大衝突,而且鄭雪怡還果斷拒絕了風大師的醫治,要把人從雲海趕回仲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