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傑看著白心偉,點了一下頭,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
“好。”
同時,白心澤很有眼力見的把杜青玄拉到了門外,朝自家大哥幽默的說道,
“你們先聊,我和青玄出去一趟。”
‘原來她叫青玄啊!’
看著那個“救”自己的小姑娘,和自己想的並無多大出入,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賀傑躺在病床上在心裏想到。
杜青玄和白心澤一走到病房外麵,杜青玄就忍不住問白心澤到,
“師兄,師兄,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心澤仿佛看傻子一樣,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還不是你幹的好事!那個女鬼隻是吸取了他三分之二的元氣,頂多讓這個人倒黴個三四個月,你倒好,一顆藥,一下子給人補齊了,這不得昏睡過去。”
“師兄,這不是看他當時都快噶了嗎?你是不知道當時的場景……”
杜青玄當即反駁道,奈何白心澤伸出手製止了她的喋喋不休。
守在外麵的秦風此時正在他們不遠處打電話,隱約能聽到以下對話,
“媽,真的不是。”
“你別亂想。”
但當秦風看到白心澤和杜青玄走了出來,他就立馬朝電話那頭說道,
“好了,不說了,我這邊有事情,先掛了。”
他走過來,眼神看著白心澤,示意的瞅了一眼病房,說道,
“怎麼了?你們怎麼出來了?”
“人醒了,我大哥現在正在審訊呢。”
白心澤一臉不在意地指了一下病房裏麵,還是對秦風解釋道。
這時,外麵的天空已經黑的不成樣子了,白心澤也注意到了秦風此時疲憊不堪的樣子,眼下有點青黑,思及這個人給自己當了好幾個小時的免費司機,就有點不忍心了。
白心澤從衣服兜裏拿出手機,給自家大哥編輯了一條信息,
“哥,人既然醒了,我和青玄,還有秦教授他們先走了。”
然後就對著秦風和杜青玄說,
“我們先走吧。”
“就這麼走了?”
秦風有點不適應這樣的做事風格,對他而言,一個事情最好就是有頭有尾,更何況這還是一個重要的案子。
‘作為救人的白心澤,就這樣隱於身後了?’
秦風同時不能相信真有這樣的人,在他看來,不為名,也不為利,就可能為了一時的高興,去做一件事,他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擊中了一樣。
其實也沒有秦風想的這麼高尚,像這樣救一個人,是有相應的其他獎勵發放的,比如說什麼朱砂、符紙,或者是什麼推薦進入正軌道門的機會。
“人都醒了,後續就是醫生和警察的事情了。”
這是道士和警察之間的一個常規操作了,他們負責救人和抓鬼,警察負責法律的公正。
“人不是你們救醒的嗎?”
秦風似乎是有點不理解的說,他做不到像白心澤和杜青玄這樣,明明是自己做好的事情,卻要拱手讓給別人。
“可那又如何,我們待在這裏也沒有什麼用,除了增加人們的封建迷信外。”
白心澤似乎是給秦風解釋的說道自己留在這裏,是多麼的不合適。
“你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