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黃是仁的屍體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登城因為地處偏僻,所以這裏武者並不多,平日裏連出的人命都是屈指可數的,更別說發生官員被殺這種事兒。

如今縣令黃是仁突然被人殺死,他們頓時就慌了手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其實這也怪黃是仁,平日裏將縣衙當成了一言堂,所有事兒都是他一言而決,從來不讓其他人插手,這也就導致了整個縣衙習慣性的聽從他的命令。

如今身為最高官員的他突然死亡,縣衙頓時就陷入了群龍無首的狀態。

師爺劉風火急火燎的衝進縣衙,看著黃是仁的屍體倒吸一口涼氣,氣喘籲籲的道。

“凶手呢,有沒有人見過凶手”

眾人抬起一根手指,齊刷刷的指著椅子上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子。

女子眼神呆滯,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就這麼被綁在椅子上。

劉風見此也是一呆,隨即怒不可遏道。

“你,你,你,誰他媽讓你們這麼辦事兒的,有傷風化,有傷風化啊”

鋪頭林赳上前一步,硬著頭皮道。

“劉師爺,不是我們要這樣,而是這女子事唯一見證人,我們到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在此,這樣是為了保護現場,我們也沒有辦法呀”

“希律律”

就在此時,外麵突然傳來一聲馬嘶聲,隨即一個聲音響起,程牛風風火火的衝進屋裏,一邊走一邊道。

“大人,大人,牛校尉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隻是當他進屋後看到黃是仁屍首分離的屍體後,頓時就愣在了當場,一抹涼意從腳底板直升到了頭皮。

“這,這,大人,他,我!”

門外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身穿亮銀甲的青年緩緩走進大廳,當看到黃是仁的屍體時,青年瞳孔一縮,三兩步就來到了黃是仁屍體旁。

“刀口整齊,有淡淡的氣血之力殘留,應該是一個外功高手幹的,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兒”

牛懷山一邊檢查著黃是仁的屍體,一邊問道。

一旁的捕頭林赳上前一步,恭恭敬敬道。

“回大人,就在一個時辰前”

牛懷山點點頭。

“凶手應該還在城裏,馬上帶人封鎖全城,林鋪頭你親自帶著我的信去金陵城,將這裏的事情告訴金陵太守”

林赳一拱手。

“是,我這就去”

牛懷山環顧一周。

“黃大人遇害時房間裏還有其他人嗎,有人看見凶手的模樣嗎”

眾人齊刷刷後退一步,讓開一條通道,露出被五花大綁的侍女。

牛懷山臉色一黑,看著被綁起來的女子怒喝道。

“混賬,誰讓你們這麼幹的,給她把衣服穿上”

眾人身體一顫,隨後七手八腳的給侍女穿上了衣服。

另一邊。

江寧隨手將長刀丟進茅坑裏,這才回到了江府。

不過他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房頂上返回了後院,江寧落地的一瞬間,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

“少爺,你這是幹嘛去了”

江寧一個激靈,轉頭一看才發現是秦伯,這才鬆了口氣。

“秦伯,您這是要嚇死我呀!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玩了”

秦伯露出一個微笑,剛要說什麼就聞見了江寧身上的血腥味,頓時目光一凝,看向江寧道。

“少爺你和人動手了?”

江寧沉思片刻才道。

“黃是仁太貪婪,若不解決他我永無寧日,所以我將他給宰了”

江寧語氣輕鬆,仿佛殺了一隻雞一般輕鬆。

誰知秦伯聞言卻是麵色一變,驚呼一聲道。

“少爺,你闖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