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用了短短一天時間,牛懷山就將江家之前所有的產業全部拿了回來,甚至還有之前的“收益”。

江寧也被牛懷山的手段震住了,沒想到此人野心頗大,在黃是仁出事的第一時間就接管了白登城。

雖然現在明麵上是縣衙主事,但是看看外麵滿大街的披甲士卒,牛懷山說句話縣衙哪兒還敢說個不字。

白登屬於揚州最偏遠的地方,這裏稱得上一處不毛之地,不管是武道還是經濟,都算是大武最底層的那一批。

牛懷山被發配在這裏做驍騎校尉,隻能我們前途黯淡來形容。

軍隊的一切經費都是來自於軍部的撥款,而在白登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連正常士兵的軍餉都是問題,更不可能說給你撥其他費用。

這也就導致牛懷山有力沒處使,想法很多但是環境卻將他限製的死死的,隻能坐吃等死。

但是他現在卻發現了另一條路,並趁著黃是仁死亡這個空白期,成功達成計劃的第一步。

江寧算是送給了他一把殺人的刀,讓他有理由動手,達成自己的目的。

就這樣兩人各取所需,而牛懷山也徹底掌控了白登城,算是在這裏站穩了腳跟。

而就在第三天一早,葉哭也再次回到了白登城。

就在江寧揮汗如雨的修煉撼山訣時,葉哭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門口。

正在修煉中的江寧有所感應,一回頭就看到葉哭那張臉,頓時被嚇一跳。

“葉,葉大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葉哭身形晃動,瞬間出現在江寧麵前。

“我也是剛從金陵城回來”

說著伸手進懷裏,從中拿出一枚青色令牌遞給江寧道。

“這是你的身份令牌,你的信息已經錄好了,你滴一滴血在上麵”

江寧聞言照做,在鮮血接觸令牌的一瞬間,一種奇特的感覺在江寧心中湧起。

“好了,以後你就是鎮武司玄鷹衛正式成員了,一定要收好這枚令牌,若是丟了再想補一個可就麻煩了,一定要拿好了”

江寧聞言看向自己手中的令牌,隻見其通體青色,一麵刻著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雄鷹身前交叉放著一把刀一把劍。

另一麵刻著“青銅衛江寧”的字樣。

江寧一手握著令牌,感受著和其血脈相連的奇特感覺,好奇的詢問葉哭。

“這令牌都有什麼用處,我怎麼感覺這令牌好似不一般”

葉哭露出一個笑容道。

“算你小子識貨,玄鷹衛體係不一樣,令牌自然也不一樣”

說著一指令牌道。

“這令牌不但是你身份的象征,還是你接取任務,聯絡總部的工具”

“另外還可以兌換功法,傳遞訊息等等,用處多多”

江寧頗為驚訝的看著手裏的令牌,沒想到這一塊小小的令牌,居然有如此多的用處。

江寧收起令牌,準備等自己一個人時再好好研究一下,沒想到葉哭卻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長得笑容道。

“幾天前揚州的鎮武使大人突然發布一條命令,所有鎮武司人員,不管是狼衛還是鷹衛,都要全力調查白蓮教之事,其他事兒隻能放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