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會喜歡多久呢?”
暈暈乎乎之間,江辭秋覺得自己好像聽到她問了這麼一句,但反應過來之後,她看著初寒的側臉覺得她好像什麼都沒有問。
是錯覺吧?
嗒一聲門在身後被關上了,江辭秋清醒過來,往後看了眼又轉回來:“我怎麼被你帶上來了,不行,你得和我走。”
說著拽了下手腕,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被初寒捏得緊緊的。
她帶著人往裏走。
江辭秋掙紮幾下:“這哪啊?”
“老板應酬的地方。”
這是一間套房,還是這家酒店特色的,情趣套房。
外麵的客廳就已經足夠“粉紅”了,更別提……
初寒按開了臥室的門,昏暗的氛圍燈,鋪了滿床的玫瑰,還有那一看就足夠柔軟的大床。
江辭秋嘴角抽搐幾下,這也太誇張了吧。
“你老板在這種地方應酬啊?你覺得合適嗎?”
初寒似乎是思考了下,她摸著自己的下巴,讚同地點點頭:“確實是有不太合適,但是老板說樓下的包間滿了,隻能訂到這裏了。”
屁,都是借口!
“你、你看不出來嗎初寒,他們算計你呢!”
看出來了,不僅看出來了,還把你給釣過來了。
初寒彎彎唇,但轉過頭去一臉認真:“是嗎?為什麼?”
為什麼,問得好啊為什麼。
江辭秋有那麼一瞬間懷疑這人是不是在騙自己,但看她認真的樣子,又瞬間把那些猜測都拋到了腦後。、
反正把人帶走就是了。
“別應酬了,和我走。”
江辭秋反手拽了下她,把人帶回了客廳。
“不走,”初寒說,“我得陪老板應酬,不然他生意沒了怪我身上解雇我怎麼辦。”
“那你就搬到我家去,我有錢,我能養你。”江辭秋幾乎沒有思考就說出了這句話,眼神無比真摯。
初寒還真沒想到她會給出這個回答,預料當中她應該會說給你安排工作之類的。
這回答有些意外,但仔細想想也是江辭秋的風格。
初寒鬆了掌心放開她的手腕,手掌貼合她手臂往上抬,越過肩頭搭住了江辭秋的肩膀。
又湊過去親她的嘴角,往上印自己的唇印。
鮮豔的口紅在唇角被廝磨暈蹭出旖旎的痕跡,江辭秋因為她的主動靠近有些暈乎,好在理智尚存,她輕輕抵開初寒。
“別以為親一親就過去了,你必須得和我走。”
話是強硬的,但語氣和眼神卻不是。
說話間她的眼睛不住地去盯初寒的唇,被暈開了一圈痕跡,淡了很多,她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唇角是什麼樣子。
如果不是在這種時候,江辭秋會更開心。
但現在她滿腦子都是,那傻逼惦記她的人,氣死了。
江辭秋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兩隻手臂都纏上了自己的脖子,靠得極近地說:“你不是說會保護我的嘛,還是……你保護不了我?為什麼見到他就要跑呢?”
“我不是見到他就要跑,是我覺得他惡心,不想和他接觸。”
“還有,”江辭秋終於察覺出什麼,“你怎麼知道是江晚鶴?”
江辭秋又回想了下,“嗯,我好像一直都沒有說是誰要和你老板一起算計你,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嗎?”
初寒隻是輕輕挑了下眉,然後靠過去,不再隻親她的唇角,含糊著說:“他們要來了,要到時間了。”
言下之意,沒時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