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圖先生好眼熟,咱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金繁雅看著他的臉問。
圖品時嘴角微勾,壓抑著笑意,問:“有嗎?我好像不記得見過你們啊?”
“啊!對了,交警隊!您是當時給我們錄口供的警官先生吧?”
圖品時竭力壓著的嘴角,還是放開了,咧了咧嘴,說:
“是嗎?哎呀,抱歉,我記性不太好,忘記了!那咱們還挺有緣啊?”
他邊說著話邊眼睛直勾勾盯著來菲。
金繁雅回頭問來菲:“菲菲,你記不記得這位先生,那次因為賽車烏龍事件,咱們倆被抓警局,就是這位先生幫咱們錄的口供。”
來菲皺著眉,用眼神上下掃視著圖品時,不確定:“是他嗎?我怎麼不記得見過他,你記錯了吧?”
“哢嚓”
圖品時腦中一陣雷暴打過,嘴角耷拉下來了。
“是他!我不會記錯的!”金繁雅肯定。
“哦哦哦!”來菲混不在意地點頭。
圖心露有些驚訝,問圖品時:“品時,你抓過金小姐她們?”
圖品時心情不太好,不想解釋。
金繁雅打圓場:“沒有沒有,當時是個烏龍,圖警官隻是職責所在,幫忙錄個口供,後來都搞清楚了!”
圖心露鬆了口氣,說:“搞清楚就好!如果真有誤會,你別見怪,我堂弟是個大直男,不會拐彎,如有得罪的地方,多多見諒!”
“哈哈哈哈!圖老師,您太客氣了!對了,您今天也是來參加拍賣會的?”金繁雅轉換話題,寒暄著問道。
“是的,做慈善嘛,好事啊,我老公這次因有工作來不了,就讓我代他來了!”
“那挺好!我們也是代家人來的!”
“時間快到了,咱們進去吧!”
“好的,圖老師,咱們有時間再聊!”
隨後,來菲推著金繁雅和門口的胡夢真打過招呼,就直接進去了,圖品時耷拉著臉,跟著堂姐也進去了。
金繁雅因坐著輪椅,不方便坐太靠前,就坐後幾排了,來菲挨著她坐。
提前到了的賈一然,因著擔心金繁雅的傷勢,不顧她的冷臉,硬是坐在金繁雅後一排。
鄭子儒攜崔友思坐在會場靠前的地方。圖心露、圖品時和他們坐在一排。
安珠一身黑紗裙,手挽一個休閑裝打扮、麵如冠玉、氣度高雅的年輕男人姍姍來遲,坐在了金繁雅正前方的那一排。
王嬋意跟著王政賢來的,本來在前排坐著的,後來看到了金繁雅和來菲,呆不住,就挪到後麵挨著來菲坐。
王嬋意此時正扭頭和金繁雅、來菲聊天,金繁雅看了看已經到場的人,說:
“今天來的人不少啊!沒想到,胡小姐挺有麵子啊!”
王嬋意說:“那是,你是這幾年不在這個圈子走動了,所以不知道,胡夢真定親了,李警司的大兒子,一哥未來兒媳組織的慈善晚會,海港各家肯定都會給麵子的。”
“哦!這樣啊!胡夢真蠻漂亮的,一身大家小姐氣派,不愧出身書香世家,但是聽說李警司大兒子不太好啊!”金繁雅隱隱約約想起了李警司的大兒子的樣子,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也沒辦法,長輩做主定的,她又能說什麼呢?”王嬋意不在意地說道。
安珠聽了這話,抬頭看了看王嬋意,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