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一架警用超大直升機機翼呼呼轉著。
被放出來的匪徒從直升機上下來,板寸頭、一張普普通通的臉。
板寸匪徒和那幾名匪徒彙合,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話。
淩立川回頭,手拿著槍,挨個點指著追到天台來的賈一然、君湛風、鄭子儒問:
“他們怎麼辦?”
高個匪徒說:“不用管!咱們該離開了,計劃臨時有變,不能再耽擱了!帶上那個女人一起走。”
淩立川挑眉,回道:“好!”
話落,他卻移動槍口指向金繁雅,扣動扳機,直接開了槍。
賈一然三人一直觀察著匪徒的動向,在淩立川槍口移動的時候,賈一然感覺不對,衝出小門,速跑幾步,飛撲向金繁雅,金繁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昏昏沉沉之際,看到賈一然撲向自己,然後一聲槍響。賈一然悶哼了一下。
“一然!”君湛風大喊。
金繁雅被賈一然壓著,後知後覺的發現,賈一然為自己擋了槍。
她驚慌失措的推了推他:“賈一然?賈一然?”
賈一然後背中槍,他張了張嘴想說:我沒事!話沒出口就暈了過去。
矮個匪徒扭頭看著淩立川,生氣的問:“你幹什麼?誰讓你現在開槍的?”
淩立川皮笑肉不笑地說:
“反正她早晚都是個死,在哪兒死都一樣,帶著又不方便,直接這裏解決了,多好啊!”
矮個匪徒看著淩立川,又看向金繁雅,沉思良久,沒有說話。
此時遠處埋伏的狙擊手,看準時機,請示:
“長官,位置已鎖定,是否開槍?”
“開槍!”
話落,狙擊手開出一槍。
穿著文化館製服的匪徒的頸動脈被擊穿,他痛地手捂脖子,脖子嘩嘩流著血,怎麼也止不住,隨後他便倒下了,死了。
另一個一直沒開過口的匪徒,當時一直和他站在一起的,看到他中槍,趕忙俯下身,搖著他的身體,焦急的說著聽不懂的話。
看到那人沒了氣息,憤怒之下,那個匪徒起身拿著霰彈槍,對著君湛風和鄭子儒準備開槍。
“砰”
第一槍,他舉槍的手掌被擊穿,霰彈槍砸落在地。
“砰”
第二槍,正中那人頸動脈,那人強撐著半倒不倒,還想舉槍,可惜已經無力了,最終倒下,一動不動了。
剩下的四個匪徒,眼看兩個同伴,瞬間被擊斃,驚怒,忙躲在天台欄杆牆後邊。
淩立川氣道:“怎麼會有狙擊手,這附近應該沒有可以狙擊的位置點啊?”
高個匪徒說:“隔兩條街有棟樓,狙擊手應該在那裏。哼!沒想到那麼偏的位置,都能找到!不要再動了,那個地方有盲點,這樣躲著反而安全!”
一直躲在天台入口門後的鄭子儒和君湛風與為躲避警方的狙擊,躲在天台欄杆牆後的匪徒們,中間正好被幾個大石墩擋住了,彼此互為視線盲區。
君湛風和鄭子儒心裏思考著:那些匪徒自打嘴巴,幾次說話不算話,根本不能指望大發善心會放過他們,現在匪徒隻剩四人了,他們都手持重型武器,自己這邊什麼都沒有,加上賈一然現在生死不知,就憑他們兩個把握真不大。
可看著沒有動靜的賈一然和被他壓著的氣息奄奄的金繁雅,兩人心裏都清楚,不能等了,無論如何都要盡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