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菲藏不住話,直接問:“您的意思是我們家有珠寶被偷了?現在你們抓住了那個賊?”
梁平搖搖頭說:“不是、不是,不是你們家的珠寶,而是金小姐的珠寶被偷了,但是金小姐說她記不得了,所以我們稍後會再核實一下。”
說著,他拿出那枚胸針放到了幾人麵前的桌子上,來菲拿起胸針左右看了一陣,驚訝地問:“欸!竟然是這個胸針?”
金繁雅聽她話意是認識這枚胸針的,便問:“菲菲,你認識這枚胸針?”
“對呀!這不是你18歲那年,鄭子儒自掏腰包買下了King家青春係列送給了你當做成年禮,你一高興,突發靈感,自己專門設計,又邀請King家知名大師製作的胸針嘛?我現在都記得你那時候還肉麻兮兮地說,要用這枚胸針當做你們倆愛情的見證!”
來菲現在想起當年金繁雅說這話地肉麻勁都渾身發抖。
金繁雅愣住了,沒想到這枚胸針還挺特殊,轉念一想,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過往,為什麼家裏人從來沒有和自己說起過呢?
來菲說完,才猛得想起金繁雅目前還在失憶中,而且她和鄭子儒早已經是過去式了,她訕訕地笑著,說:
“那什麼。。。自你和鄭子儒鬧掰了,我就沒見你戴過了,還想著,你是不是。。。是不是因為和鄭子儒分手了,所以把胸針也給束之高閣或者扔了呢?!可是、可是現在怎麼會被偷了呢?”
金繁雅伸手從來菲手中拿過胸針,目光沉沉、不辨情緒地盯著它,然後搖搖頭,說:“我不記得了,也許是放在顯眼的地方才被人偷了吧?”
來穎柯聽著金繁雅和來菲的談話,也看向了那枚胸針,她對這枚胸針也有點兒印象,就是金繁雅的胸針。
她畢竟年長些,猜到警察不會閑著的沒事幹,在已知失主是誰的情況下,再專門找他們這些不相幹的人跑來認贓的。於是,她看向梁平,開口說:
“梁警官,我家菲菲既然說這枚胸針是繁繁的,應該不會錯的,既然失主是繁繁,那、今天又讓我們來,想必還有別的事吧?有話您可以直接說的,家人危重,我們不能離開醫院太久的。”
“好的,來女士,見諒見諒!我之前了解過,來鶴觀先生病危、住院了,本不該過多打擾你們的,實在是。。。現在這個賊不好處理啊?”梁平無奈說道。
“不好處理?”來穎柯沒聽懂。
“唉~麻煩你們幾位先跟我來吧!”梁平先起身,帶著他們幾人從接待室出來,來到了掛著“審訊室”的房間。
一進到房間,幾人注意到房間很空,屋子中間有一麵玻璃牆,牆那邊的房間裏有一個女人,神情木訥地坐在帶有扶手的椅子裏。
“白鵲!”
“白阿姨!”
來穎柯和來菲同時驚呼道。
房間那邊坐著的那個女人正是白鵲,來穎柯和來菲的喊聲雖大,那邊的白鵲卻沒有反應,好似聽不到一樣。
晚他們一步進來的金繁雅看到坐著的白鵲,疑惑地皺了皺眉頭,心想:
欸?她看起來好眼熟啊?自己在哪裏見過她呢?
啊!是她!
金繁雅認出了她,她好像是自己夢中的那個少女!隻不過,現在的她年紀看起來要大一些。
看著白鵲的臉,金繁雅的記憶閘門被觸發了,夢境中被忽略的細節漸漸清晰了。她全想起來了,連帶著那枚胸針,也想起來了。
來穎柯麵色難看地扭頭看向梁平,手指指著白鵲,質問道:“梁警官,你們警察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她是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