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準備都呆在洛杉磯,等待三天後我再次踏上這艘豪華遊輪,隨它起錨駛向東方。
這天,我在入住的希爾頓酒店附近閑逛,一夥歹徒從車上下來,用微型衝鋒槍頂著我的腦門,把我抓到車上,我連忙喊道:
“我剛來到洛杉磯,你們是不是認錯人呢?”
坐在我旁邊,一直用槍頂著我腦門的匪徒卻說:
“我們肯定沒錯,你不會這麼快就把遊輪上的事忘了吧?”
我頓時明白過來了,船上的事還沒與完,於是我再也不多費口舌,隨他們去了,心想:反正我隨時能出手解決他們這一夥。
這夥人給我帶上了眼罩,押著我上了高速路,開了一個小時,等打開我的眼罩時,我發現這兒是個小型的私人飛機場,跑道的一端停著一架小型客機,看樣子也就能坐7,8人。他們把我押上這架飛機後,我才發現懷特一家三口早已被綁著雙手,被人看護在機上,他們見到我,隻能用驚恐的眼神望著我,因為嘴巴被捆住,並不能言。我們剛一上飛機,飛機的發動機就啟動了,在隆隆身中飛機飛向了藍天。
一來我喜歡飛行,二來我想看看這夥人究竟想把我帶到哪兒,所以很配合的坐在飛機上,隻是偶爾用眼神安慰一下驚慌中的格裏芙。我感覺我們向南飛行了將近2小時,在海上降落了,這次連我也感到驚奇,原來這架飛機是水陸兩用的!
飛機停穩後,這夥人打開了艙門,旁邊早有小船接下我們,朝旁邊的一個小島開去。上了島,我們被押著走過一片熱帶灌木林,看起來這是一片小山坡,我們登上這個山坡的頂端,看到這兒是一片開闊地,一座白石修建的莊園和石樓出現在麵前,我們四人被押到了一座水池旁邊,這兒躺著幾個男男女女戴著墨鏡,穿著泳裝正在日光浴,說心裏話,他們的身材都保持得不錯,一看就是勤於健身的。
這時,其中一個皮膚曬得棕黑的男子,發話道:
“你就是那個東方的賭神?可比我想得年輕啊。”
我隻好說:“是的,先生。”
不知為什麼這幾個坐著的人,既然同時笑起來,幾乎同時說:“嗬嗬,保羅,想不到他也能像你那樣說西裏西亞口音的英語……。”
這個叫保羅的人聽了,好像被激怒了,立即一拳朝我左臉打過來,我看準來拳,隻是稍微一低頭,運起少林鐵頭功,一招“羅漢撞鍾”,隻聽見“哢嚓”一聲,伴隨著格裏芙的尖叫和保羅的慘叫,保羅蹲在地上,扶著脫臼的手腕,痛得黃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下來,好懸沒有哭出來。我惱他魯莽,剛才那一下,運起了三分神功,他這條手臂如果不得到我即時救治,恐怕就此殘廢了。
這時,旁邊一個戴墨鏡的金發美女“咯咯”笑道:“可憐的保羅,你不知道東方人都是會中國功夫的嗎?”
我定睛一看這位,三圍凹凸,臉如滿月,皮膚光滑,可能是多曬日光浴的原因,曬得一身皮膚如巧克力色。最妙的一頭金發,垂到腰間,雖然隔著墨鏡,我看出到她大眼迷人,真是不可多得的金發美人。
我看著她說道:“是的,婦人。”
“咯咯”,這位美人笑得更厲害了,甚至笑彎了腰,這時地上的保羅惱羞成怒,衝我喊道: